十斤的麻袋,也能扛起来。
但这个石碾子,他绝对不可能竖起。
想都不用想。
他知道,这的余秋堂给自己一个下马威。
警告他,差不多得了,不要给脸不要脸。
想想也是,这些猎人平日里杀生太多,心里都狠着呢,若是真得罪了,还不知会有什么反扑。
那……要不就算了。
薛梁这个时候,生活还没到后期那种山穷水尽的地步,性子里的暴躁没有彻底被调动出来。
余秋堂这样一套组合拳,已彻底打得他没有反抗的勇气。
他最终还是叹息道:“那行吧,看在余木匠的面子上,这次的事我也不再追究,但我们说好,学校问我们意见,我们不会落井下石,但学校赔偿的事,你们要负责到底。”
“那是自然。”
余秋堂放下一颗心。
事情算是解决了一半。
要将事情彻底平息下来,薛梁家里是一方面,还有一半的阻力在学校。
要搞定那个难缠的副校长。
不过副校长再难缠,毕竟是个“文化”人,喜欢用讲“道理”来解决问题。
那就好办了。
余秋堂最不怕的就是会讲“道理”的人。
讲道理,必然有所软肋,只要掐住,就能解决问题。
相比之下,薛梁这种莽夫,反正是最难控制,和这种人打交道,除非你有搞死对方的想法,否则就要给对方缝个软袋子,将他兜进来才是上策。
余秋堂站起身,将剩下的酒喝掉一半,对薛梁笑笑,提着酒瓶就要离开,刚走几步,他突然转身看向伸出墙头的香蕉梨树。
“看在你爽快的份上,我给你说个事。”
“你还有啥事?”
薛梁顺着余秋堂目光看过去,也看到硕果累累的香蕉梨。
一个个像是小葫芦一样,挂在树上,在夜幕的掩饰下,仿佛是一个个小小的人参果。
“我舅舅是阴阳,所以我对风水有点研究,你们家这个棵树,伸出墙头到了外面,相当于是将福气外泄,很不好,
建议你将伸出外面的树杈修剪掉,这样不说平日里小霉会减少,但至少能避免生出大祸。”
说完,他不再停留。
说到树杈的事,不仅是帮薛梁规避牢狱之灾,也是避免隔壁老人孩子遭殃,算是积攒一个功德吧。
该说的他,他说了。
至于薛梁是否愿意放弃树枝上的梨子,那就是他的造化。
也强求不来。
若是他真拉都拉不住,有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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