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
按照风俗,家祭结束,要给他们煮饺子吃。
之间也有其他人起来,让余秋堂也休息,余秋堂都拒绝了。
没将人埋进地里,他感觉自己也休息不好。
等安顿好所有,已经三点多,他回到灵堂前,坐在垫子上,靠着柱子稍微眯会。
睡觉的时候,看到王瑞祥沉默跪在身边,他本来想说几句,可想到四叔还躺在棺材里,最后忍住没说。
不看僧面看佛面。
为了四叔,就忍忍吧。
五点钟左右,总管,代劳的,纷纷都重新来了。
大家开始商量的等下抬棺材出门的流程。
余秋堂对这些不是很懂,便站在人群后面听听,只是知道最后决定还是由王瑞祥抱砖,余秋江扛引魂幡,余春杏带着王瑞蕊一起喊天。
他能看的出来,三叔对这个商定结果,很是不满意。
本以为父亲那种性子,会坚决反对,但是父亲竟然出奇的平静,于是便就这样定下来。
抬棺材的人,全是堂兄弟。
风俗是不让晚辈抬棺,所以余秋堂这些人并没有机会。
五点半。
随着唢呐声响起,悲怆的音乐立刻弥漫整个院子。
人们的立刻被带入悲伤里。
在阴阳一段经文后,随着“起棺”声,棺材就被抬起来,放到八个人肩膀上。
而前面,一些晚辈,主要是孩子们,每个人选择抱着一个纸活,依次排成长队出门。
其中纸人,纸马这种最受欢迎。
甚至还有些孩子为此争夺不歇,非得大人出面调和才肯罢休。
送坟本来是家族的事,外姓是不能去的。
所以例如外甥之类,就无法去,搞得很多很多孩子当场就哭了。
他们并不明白大人的悲伤。
只是想着自己没抢到拿纸马的机会,而被留在家里,就感觉仿佛被整个世界抛弃了,难过的不能自已。
而家长们,开始还在耐着性子劝说,眼看他们实在不懂事,闹腾的不行,就准备找个棒子教训一通。
但这个时候,总有人会将供桌上好吃的拿一点塞给哭闹的孩子,就会立刻解决问题。
唢呐声悠扬,出葬队伍浩荡。
凡是出现在场这里的所有纸扎品,幡,灵山,全部都要烧掉。
每个人手扛一个,规模就相当宏大。
远远看去,仿佛是田间小道上行走着一条蜿蜒盘旋的白龙。
余秋堂也是白龙的一个鳞片。
他在很靠前的位置,默默扛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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