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以为警政厅上下应该脱胎换骨了,结果还是烂泥扶不上墙。”
南宫冶建议道:“府尹,要不调警卫军,把这个狗屁修齐平抓起来,顺藤摸瓜,把他们后面的人全查清楚抓起来。”
潘应龙背着手,在室内转着圈,脸色凝重。
“修齐平好抓,调一个连的警卫军就能把他抓起来,跟抓小鸡崽一样。但问题是抓他治标不治本,甚至把警政厅上下全抓了,也是治标不治本。”
南宫冶疑惑地问道:“府尹,你想如何治本?”
潘应龙没有直接回答,转头问沈万象。
“千鹤,苏镇抚使怎么说?”
“府尹,苏镇抚使说,你要的人正在进京的路上。”
“那其它的事?”
“苏镇抚使说,他正在查。”
潘应龙点点头,推开窗户,抬头看着天上明月。
“虽然这里也是皓月当空,可它毕竟是京师,天子脚下。”
南宫冶和沈万象对视一眼,各自心里想着事,没有出声。
此时的大明天子,脚下是一盆热水。
今天上午朱翊钧去看了顺妃王兰儿和皇长女。
母女俩度过了最危险的时刻,一个在迅速恢复,一个在茁壮成长。
下午朱翊钧去西苑马场骑马,骑了十二圈,射了三壶箭,属于剧烈运动。
按照惯例,晚上他要泡一个热水脚,活血解乏,缓解肌肉乳酸带来的疼痛。
朱翊钧双脚泡在冒着热气的大木盆里,温度适度的热水淹没了脚踝。人躺在靠椅上,脸上盖着一块热毛巾。
上下一起热敷。
在血液活通中,朱翊钧思绪乱飞,不知不觉中回忆起当年做浴皇大帝,那时的央妈记者还没摧毁一个行业,那些技师各个才艺双馨.
“皇爷,”耳边传来祁言的声音。
朱翊钧鼻子哼了一声,祁言把盖在脸上,不是很热的毛巾拿开。
“皇爷,要不要再盖一条热毛巾?”
“不用了,泡泡脚就好了,这脸再怎么热敷,也回不去了。”
祁言眼睛眨了眨,不明白什么意思,但绝不会开口去问。
“祁言,宋公亮查清楚了吗?”
“回皇爷的话,宋都使查清楚了,皇上猜得没错,是他俩。只是此事有些凑巧.”
祁言把宋公亮的话转述了一遍,朱翊钧微闭着眼睛,“游七还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可是内阁需要张师傅,大明需要张师傅。
游七关乎着他的颜面。
此事要是处置不好,张师傅就会成为一个笑话。他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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