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敏。”邓布利多的声音虚弱，甚至带着颤音。

校徽被洛伦用食指戳了戳：“阿尼马格斯的考试复习得怎么样，有把握吗？”

曾经存在的诸多疑窦在这个前提下，瞬间被解开。梳理了片刻思绪，赫敏全都反应过来了：“所以一年级的时候也是这样，你认为哈利有权面对伏地魔，故意让他学会许多有用的东西。今年也是这样，通过蛇怪和伏地魔对峙，这也是计划好的？”

赫敏看着带头起哄的哈利，脑中只有一个念头：邓布利多校长，怕是所托非人。

只是洛伦光是扣校徽还不安分，还要趁机跟她说小话，比如现在。

“但现在，我已经老了。”邓布利多轻轻说道，“你一定想问，这和蛇怪有什么关系？”

课堂上面，她总不好当着教授的面，站起来按着洛伦打一顿。互相妥协了几次，两人就达成默契了。

眉梢上挑，逗得赫敏的心「扑通扑通」乱跳，她一把按住这人不安分的眉毛，言辞肯定：“这有什么好怀疑的。”

“伏地魔蛰伏了十年，他的小动作越来越多，越来越过分。赫敏，你是个聪明的孩子，你能明白吗，他快要回来了。”

邓布利多坦率地承认了：“是的，洛伦无意中向我透露了哈利的蛇佬腔，在我有意识的引导下，很多人对哈利产生了怀疑。这正是我希望看到的，心灵的强大和魔法的强大同样重要。”

柠檬雪宝摆在桌上，谁也没有碰，精巧地银器旋转着喷出一小股一小股的白色烟雾。

赫敏从头到尾旁观了这场闹剧，眼睛一直看着哈利，她的脑海里回响着邓布利多的声音“……心灵的强大……魔法的强大……”

如果他按照最低标准完成，斯内普默认他偷懒了，会在别的地方给他加量。

最后看见了摆在两人中间的、写得密密麻麻的另一篇论文——《曼德拉草的生物特性和作用分析》。

“是吗？”洛伦的尾音拖得很长，就差把不相信写在脸上了。

小女巫走后，埋头梳理新羽毛的福克斯从腋下抬头，嫌弃的唧唧叫个不停。

纳威不住地摇头：“小心斯普劳特教授看出来，让你们去给曼德拉草施肥，哄曼德拉草睡觉。”

哈利拍拍胸口，自我安慰道：“写都写了，就这样吧。”

罗恩点头应和：“没错没错，反正不可能重新写一遍。”

为小女巫的善良赞许不已，邓布利多没有让沉默继续，他又从抽屉里拿出一盒柠檬雪宝递过去：

“麦格教授说，你找我是为了布莱克教授，他有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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