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先生在学堂里教书,十分受百姓尊敬,我也是恰巧认得张先生,与他说话甚是投机,这段日子我忙的四脚朝天也没空出门,好容易大家凑在一起,今日刚好十五,晚上我们喝酒赏月好不好?”
陈鞘的脸色便不大好看。
张书林却颇有兴致,应和道:“好,我让下人们去准备,阿音,你喜欢喝什么酒?”
佳音想了想,笑道:“我听说有一种酒叫梨花白,很想尝尝,也不知方便不方便。”
“那不值什么。”张书林低声吩咐身侧丫环几句,抬头见佳音仍旧目不转睛地看他,遂温声问:“你这些日子过得如何,身子可大好了?”
“已经痊愈,多谢你惦记着,对了,你什么时候来梅园的,不在学堂里教书了么?”
“我……半月前过来散心。”
佳音不由愣住,想起那天张书林要替自己赎身,被她拒绝,难道是心里不痛快,才来此散心?
她正疑惑间,就听陈鞘道:“张先生居然在市井学堂里教书?真是好雅兴。”
张书林不置可否,微微一笑。
佳音诧异:“陈鞘,你干什么这样和张书林说话,他教书有什么不对?”
陈鞘冷哼一声,别过头去。
陈之祺淡淡道:“阿音,你不晓得张先生的身份,他乃皇亲贵族,不屑为官却混迹与市井,难免让人想不通是何道理。”
“啊,张书林,是真的么?”
张书林尴尬地轻咳一声:“那个,阿音,我不是故意瞒你,只是身外之物多说无益,况且,我性子散淡,并不喜出仕做官。”
佳音立刻对张书林肃然起敬,她虽是俗人,对钱财有莫大的执着,但也是环境所迫,或许,因自身做不到淡薄名利,所以对清风明月一般的名士有着深深的敬慕之意。
张书林明明有高官厚禄的机会,却保持一颗纯良心态,不得不让佳音刮目相看。
陈鞘大约发现不对头,冷笑道:“阿音,你不觉得有人强词夺理么?”
佳音还未回过神,张书林喟然一晒:“每个人做事说话都有自己的道理,或许违心,也是迫不得已,陈公子,你就敢说自己从来问心无愧么?”
陈鞘脸色大变,瞥一眼陈之祺,见他微微摇头,只得愤愤噤声。
他们针锋相对,佳音就是再粗心也觉察出来了,不由啧道:“陈鞘,你和我拌嘴拌习惯,逮着什么人都咄咄相逼,打量谁都好欺负不成。”
陈鞘忙分辨:“阿音,我怕你生气还来不及,怎会欺负你。”
这时,一个丫环进来施礼道:“表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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