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还像是个害羞的小姑娘一般。

向凝晚被他推出了厨房外，偌大的别墅里，只有他们两个人的身影，向凝晚就准备清洗了一些水果。

他从厨房里走出来的时候，向凝晚已经递上了毛巾，“擦擦。”

她的手里拿着毛巾，另一头顾衍律拉着，还未来得及松手，顺着毛巾的力道，她已经被他拉入了怀里，迎上了一个热情的拥吻，然后他将手擦干。

“别闹我，我有东西要给你。”向凝晚退开了他的怀抱，还有些喘息，他就喜欢看着她这样娇俏的模样。

顾衍律被她带到了房间里，向凝晚小心翼翼地拿出了保险箱里的东西，“这是你母亲留给你的，爸爸说让我做主，我还没有想好，你就知道了真相，我并没有看过里面的内容。现在我全数交给你。”

顾衍律接过一个陈旧的信封，里面是一叠书信，他坐在了大床上，伸手把向凝晚；拉在了身边，“你陪我一同看吧。”

她仰头问道：“可以吗？”

他点头，像是给她了一个肯定，这样的肯定就像是对向凝晚的一种深刻的信任，她一直都没有看就是因为像是窃取别人的秘密一般。

打开了这封信，是一封很长的书信，收件人确实是顾衍律，是他母亲的字体，他一眼就能认出来。

“我的阿律，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妈妈已经离开了这个世界，不要去怨恨任何人，尤其是你的父亲，他是世界上最好的父亲，最好的丈夫，是妈妈的错，如果上天还有重新选择一次的权利，我希望你是我们的孩子，可是上天就是这样对我不公平，或许是我得到的太多了，总是要舍去一些，良好的家庭，一个如此爱我的丈夫，还有一个这样优秀的孩子，你很像他，可是却不是他的孩子，我对他有无限的愧疚。”字里行间告诉着顾衍律一件事情，他的母亲深爱父亲，父亲亦然。

选择死亡，只是为了内心的救赎。

“我不知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究竟是否已经长大，我知道你父亲是不会告诉你真相，因为从出生他就深爱着你这个孩子，哪怕他知道了你不是他的儿子，可是我却不能原谅我自己，生了别的男人的孩子，我无法对你冷漠，因为你是从我的身体里出现。”

向凝晚望了望顾衍律此刻的神情，凝重，瞳孔聚集在了文字里。

莫心雅是怀着怎么样的心情写下这封信，是否写完之后，她就站在她最熟悉的地方，一跃而下，像是一只翩然的蝴蝶一般。

向凝晚伸手去握住了顾衍律的大手，他的手指冰凉，关节发白，她的眼神继续追随着这封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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