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地说道。

“顾衍正，你杀掉的是我们的孩子，可是你不会去相信，曾经有这个孩子的时候，我曾经想过要好好生活下去的。”泪水落到了顾衍正的手臂上。

救护车和警车都已经来了，救护车把齐若雪抬上去抢救，而警车已经将夏如莹带走，“顾衍正，法庭上，我准备好了，你准备好了吗？”

她回头看着顾衍正的时候，她的眼神里透露出一抹未有过的哀伤。

顾衍律的手上沾染了血渍，他从西服口袋里拿出了手帕擦拭掉了血迹，拿出一根烟，递给了顾衍正。

顾衍正忽然道：“为什么要救我？”

在刀砍向顾衍正的时候，顾衍律选择推开了他。那一刻，他震惊了，他们鹬蚌相争了这么久，却最后他为他挡了一刀，刀口还在淌着血。

烟圈弥漫在了空气里，顾衍律沉默了许久之后，才道了一声：“欠顾家的总要还，我是还顾家，不是还你！”

“阿杰，我们走！”说完这句话，顾衍律就让沈伟杰离开。

顾衍正愣在了原地，隔了一会儿，追了上去，“回gm吧，毕竟是老头子的心血，不想因为而毁掉了。”

“我相信，此刻你是真心的，但是我没有想过要回去了，你好好守着吧。”顾衍律没有回头，只是这样说道。

顾衍正很清楚他未来的路途，“接下来，我并没有什么好日子过，gm在你手里才会有前途，这一句是真心的。”

“你的股份都在我手里，想要随时拿回去，日后，犯法的事情，别做，他会伤心的，毕竟他只有你一个儿子。”顾衍律提及他，并未提及父亲的名字，这声父亲他也喊不出来了。

顾衍正冷哼一声，“在他心里，你才是他唯一一个认可的儿子。既然已经在你手里，就是你的了，你也不会放任gm不管。这场仗，我输了，顾衍律，我输给你了。”

“我没有打算和你斗，好自为之。”顾衍律离开了现场。

离开的时候，他的手臂流了很多的血。

顾衍正望着他的身影，忽然想起了年轻的时候的父亲的背影，他可望不可及的背影，或许他一直都做错了。

只是明白的太过迟了。

顾衍律坐在车里，这大概是他与顾衍正谈过最深沉也最真心一次，幸好，他迷途知返了。

没有越陷越深。

顾荣生该感到欣慰。

或许是这个孩子冲击了他的内心，无论是什么样的人，都抵不过孩子。

“顾总，你就任由他这样吗？”

“他不会继续犯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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