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着远大理想!
也曾梦想着,摸一摸那把清凉伞!
尤其是,当今天子公开曾在先帝前立誓,不杀待制、不罪宰执后。
他对那把清凉伞的渴望就更高了。
……
吕公著看着今日的汴京新报。
他的眼睛眯起来。
“刑和叔真的去了鸿胪寺,训斥了交趾进奉使?”他问着自己面前的李常。
“嗯!”李常点头:“昨日刑和叔面圣后,就到了鸿胪寺,严厉训斥了交趾进奉使,据说话说的很难听,交趾人都被骂哭了!”
“哦……”吕公著点点头。
他从拜相以来,就从不关心广西、熙河方面的事情。
他知道,这两个地方碰不得。
没办法,都是卧虎藏龙啊!
高家、向家人扎堆了!
听说,连崔家、任家也有人跟着跑了过去。
高家、向家,是两宫的家里人。
崔家、任家,则是皇太妃家里的人。
他吕公著谁都得罪不起!
只能远远躲着。
好在,这些在过去,从来只会惹祸添乱的外戚,如今似乎开始干正事了。
至少,他们没有惹出乱子来。
吕公著见此,索性也就不管了。
如今,他就更不会管了!
他可是亲眼见证了,当初好友司马光,在开罪了高家、向家后,是怎么被高家、向家的命妇们,日夜围攻的。
可怜司马光,明明先帝曾有旨意,点了他的名,要拜他为相,天子对其也颇为亲爱。
奈何,两宫身边,日夜都有人在说他的坏话。
所以,其到死也只是执政。
死后才勉强追赠了一个宰相的荣誉头衔——赠同中书门下平章事。
吕公著可不愿意自己落得和司马光一样的下场。
故此,吕公著只是问了一句,就不再关心,而是看向角落里,那豆腐块的报道。
“开封府对府界内的乱象是怎么看的?”吕公著问道。
李常摇头:“蔡元长近来一直在忙着举行公考招录……”
“其对州县报上来的案子,都是推给开封府判官张天觉(张商英)……”
“张天觉?”吕公著疑惑了一下:“可是张次公(张唐英)之弟?”
“嗯!”
吕公著听着,唏嘘了一声。
张商英他不熟,但张唐英却是他的知己好友。
治平年间,张唐英和他,曾一起谈古论今,抵足而眠,互相引为知己。
奈何天妒奇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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