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能逼着都堂,撤出此文。
那他就将成为,第一个被送上祭台献祭的祭品!
谁叫他已深罪于左相!?
然而,即使刘安世已经使出了包括道德绑架和激将计在内的手段。
但人群远离他的速度,却半分不减。
甚至跑得更快了!
就连孔文仲,也提着灯笼,迅速的远离他。
这是怎么了?
刘安世完全不懂。
直到,一个人走到他身边。
“正言,难道还不知道?”
刘安世回过头,看向那人。
是殿中侍御史刘次庄,现在御史台内明面上的三号人物,实际上的二号人物——自傅尧俞进入东府,御史中丞就长期空缺。
于是,本来作为副手的侍御史知杂事就成为了实际主持工作的中司。
而原本由侍御史知杂事所领的差事,就分别交给了两位殿中侍御史。
刘次庄就是其中之一。
但……
他是新党!
过去两年,没少找刘安世这个司马光门生、旧党清贵的麻烦。
刘安世看着这位昔日的政敌,拱手请教道:“还请中叟公赐教!”
刘次庄看着刘安世,悠悠一叹:“正言难道不知道吗?”
“从昨日晚上开始,汴京城中所有瓦肆、勾栏、酒楼、脚店,都在轰传着正言昨日在范纯甫府邸的事情……”
“如今,就连那半掩门中的娘们,都知正言,曾当范纯甫之面言称:黔首布衣,愚昧无知,岂知天下大义!”
刘安世的脸色,瞬间煞白。
“据说,正言还曾与范纯甫言:唯吾辈士大夫之议方为公议云云……”
“如今,京中恐怕是沸反盈天了!”
汴京城的布衣百姓,和旁处的布衣百姓,完全就是两种人。
他们最喜欢,也最爱的就是议论朝政,针砭时政。
现在,有个人跑出来说:小老百姓,愚昧无知,是不可以谈论天下的。
只有我们才有资格谈论天下。
汴京人能忍吗?
必然忍不了!
更何况,传言中,刘安生当着范祖禹的面,直接挑明了——只有士大夫的议论才属于‘公议’。
其他人的议论都不算!
京中勋贵、外戚、宗室以及武臣们,在知道此事后,怕是都要怒发冲冠了。
若在往常,他们就算不满,最多也就骂上几句。
可如今……
刘安世的身体一阵摇晃。
他知道的,如今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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