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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常常嗜睡,醒来的时间也不长久,总是困困的。
沈津辞让人从空运了很多小雏菊过来,五颜六色的,放了整整一个房间。
只是因为医生说,孕妇要多看看五颜六色的草,对身体好。
边月看的不多,但是时间长每天都会打理。
用康宇的话说,不值什么钱,但是沈先生了这么多时间,鱼目也是珍珠了。
这天的小岛还是大雪不去,边月睡在一旁的摇椅上,面容被火光烘得红扑扑的。
李斯珩一般都只会旁观着沈津辞照顾边月,没什么交集。
两人之间的关系,能在同一屋檐下和平共处,已经是意外了。
“津辞,水.”边月醒来,习惯性的差使着。
沈津辞正在厨房做饭,李斯珩拿着报纸的手一顿,之后,放下报纸,起身倒了一杯水,递给边月。
边月也没看人,一口气喝完,才笑着将水杯递给李斯珩,娇气地说:“有点不够热。”“知道了。”
边月的瞌睡醒了,抬头,看见李斯珩已经面无表情的接过水杯,往一旁走去。
边月的喉咙突然就有些沙沙痒痒。
她闷闷的咳嗽,歉意道:“抱歉,我以为是津辞。”
李斯珩拿着水杯的手突然不受控制的抖了抖,他眼底有一弯红意弥漫,手下意识收紧,指骨泛白。
有一个不真切的念头,在李斯珩的脑海中萦绕——边月已经很久没有和自己说话了。
他们同在一个屋檐下,可是却几乎没有交流。
这大概是另一种意义上的惩罚。
“没关系。”李斯珩说:“边月,过几天雪就停了,到时候,你和沈津辞就回去吧。”
“你呢?你打算去哪?”边月的声音从他身后传来,清淡温柔的,释然释怀的,“李斯珩,你以后都不会回去了吗?”
李斯珩垂眸,遮住眼中的复杂情绪,他明明也知道,边月看不见的,他正背对着她,可他还是唇角牵起笑容,柔声道:“嗯,都不回去了。”
“那,你注意身体。”边月说:“一个人照顾好自己。”
她明明比自己小那么多,可是现在,她更像个大人。
李斯珩在这个瞬间,那般清晰的,感受到了自己的卑劣和残忍。
他闭上眼,掩盖住眼中的血丝,轻声道:“边月,对不起。”
房间里变得很安静。
边月没有说话。
她听着李斯珩的道歉,一时无话。
沈津辞也终于从厨房出来。
有白烟在他身后晕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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