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们调整航向,顺着领航员的全视之眼,维系盖勒力场的幽火”
那些水手现在唱着的曲调,霍雷肖认了出来,居然是从大航海时代流传下来的《西班牙女郎》(spanish ladies)变体。
[这首歌传到了第41个千年吗?]他对这首船歌的历史悠久感到有些意外。
“倒满酒杯,一饮而尽,我们所有人为霍雷肖长官举起酒杯!他带领我们走向胜利,所有人把酒喝光!”
领头的水手看见身穿军官制服的霍雷肖从上方在看他们,水手们热情似火,将词改成了对霍雷肖英勇战斗的赞美。
“我们喝酒作乐,我们驱散忧思,干了这杯,为霍雷肖长官的健康与胜利祝贺,为了每个真心人的健康庆祝!”
霍雷肖轻声笑了笑,虽说海军部要求军官们务必保持威严不可侵犯的模样,但不代表不允许军官微笑。
在水手们粗犷的赞美歌声中,霍雷肖挺直胸膛,带着荣誉与骄傲向前走去。
水手们哪能想到,面前这位俊秀挺拔,体面优雅,能征善战,英姿绰约的帝国海军军官,大半年前还是一个在下巢锒铛入狱,被法务部判处死刑,身份地位远不如这些水手的帝国重刑犯呢?
当他们得知自己追随效忠的长官,其身份竟是伟人斯派尔上将唯一在世的后裔后,在舰员之间引起了巨大的轰动。
无数人都想亲眼目睹一番传奇的后代的尊荣。
他们甚至都想好了,若干年后,当舰内海军广播中不断地听到霍雷肖·柯克伦那堪称壮举的卓越战绩时,他们休闲吹水的时光中又多了一份宝贵的谈资:‘我跟你们讲,当年那位大人还是候补官,而你们都是一群尿渍没干的小屁孩时。我就跟着他从舰内打到舰外,那天我们勇敢极了,把叛徒杀了个片甲不留,看到老子身上这个战疤了不,哼哼。’
霍雷肖带着卫队走到了离炮垒指挥平台舱最近的医务室,里面的地板是都是由整块白银制作的,具有抗菌作用。
但随着战斗的进行,舱室里已经狼狈不堪,地上到处是血脚印,伤员撕心裂肺的阵阵嚎叫声响彻了整个宽大的医务舱。
里面的上千张医疗床人满为患,许多伤员只能临时睡在地铺上,伤势都挺重但好在大多可以通过抢救挽回生命。
更准确的说,轻伤员不会送到医务室里,他们自己找个地方让其他人对他们进行包扎一下。而伤势极重,几乎没救的人,会由武装水兵直接给他们个痛快。
里面的医官忙极了,作用类似护士的医务副手行色匆忙,照顾着伤患,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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