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不代表其他战友没有。
从那以后,每当我碰见手下做这种事情的时候,都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去打扰她们,也算是让她们在战死前少一个遗憾吧。”
“这真是个令人难过的故事。”霍雷肖叹了口气。
这个该死的深黑残世界,凡人能享受的,恐怕也就只有活着的时候能苦中作乐,寻得一丝微薄的慰藉了,毕竟死了以后都不见得安生,灵魂很可能被恶魔折磨,永世不得超生。
瓦莉娜悠长地吐出一口气道:
“现在感觉怎样?”
“谢谢您,士官长,现在我感觉状态好多了,注意力也更集中,我想我终于可以睡一个好觉,而不总是半夜惊醒了。
对了,我想,你这次来,肯定不只是为了找我打一场‘搏击’的吧。”
“当然。”整理好被汗水打湿的衣物,瓦莉娜从擂台的弹性围栏上捡起自己的大衣,从兜里掏出一封信件丢给霍雷肖。
“一位军监委员托我给你捎一封加急密信,说里面可能有你非常需要的东西。你应该认识那个人。”
不过瓦莉娜显然并不知道法莉妲军监和霍雷肖的深层关系,否则她可能今天也不会越过两人之间教官与学员的这层关系了。
霍雷肖支起上身,缓缓打开信件,看着上面的信息,扫过之后不由得眼前一亮。
瓦莉娜看着他连收拾自己不得体的样子都忘了,只顾着全神贯注地看信,轻哼一声,潇洒地披上大衣,朝着门外走去,在出门前,扭头扬起唇角:“加油吧,我最自豪的学员。”
高大的女人重新戴好红色贝雷帽,朝着门外走去。
在出门前,她突然想到了什么,又扭头说:
“走之前,记得把擂台上全部清干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