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山中的修士尽数残杀……”
魇蛮诸子遭刺,诸蛮震动,是以对身处南域的诸修尽皆狙杀?
看着那真就奋笔疾书,将此缘由刻上玉符之中王姁,武庸嘴角一勾。
交州越人为何会出现在南域群山,还有数名法师参战,斗起法来。
只怕是也看上了那魇蛮一脉的虚空巫殿、魇术传承了吧?
再将视线投向了琼明诸修,武庸笑道:
“那我等恐怕就是得连着蛮部诸脉一起平了喔?”
忽地,他似乎又想到了什么,侧身向五溪诸修问:
“对了,如今的南域旁宗,近况如何了?怎得让巫蛮一脉这般势大,从南域深处打到了交州来?”
先前剿旁门驱邪道,也应该不至于剿得那么精光吧,连一点地盘都没有了?还是早已经拜服蛮部了?
“禀法尊,那群山中倒是还有几道旁门,只是却也防不住那巫蛮九部了。”
“五毒教教主也是一名精擅毒道的法师,昔年乃是一方散修,险入千山腹心,窃取了蛊蛮宝物,得以称尊做祖。”
“但却是被蛊蛮一部追杀得如同丧家之犬,今日丢一山,明日丢一寨,常年在个山头蹿。”
“禾山道更是昔年被镇压大部,如今连真人都无,一支支禾山道士在各个山头也是苟延残喘。”
“更多的散修,反而托庇在蛮部麾下,为虎作伥……”
见再也问不出什么想要的东西,琼明诸修对视一眼,其中同坐在武庸右侧的两名金冠道人,冷然一笑,便要退场。
而那醉态横生的卞氏大法师也是强打起精神与武庸直接拜别。
而此宴中,那位郡守,从头到尾,就像不在场一般,没有说过半句话。
也不顾五溪郡中诸多法师的作势挽留,武庸几人领道军,五艘宝船冲天而起,直从那五溪巨城中冲出了郡外。
却是还未走多远,后方的郡守便遣人反追了上来,引武庸等人入旁休息。
五溪郡守可不好当,地方三族沆瀣一气,他平素也只得行一行道庭要务,只是,这一批兵马从何而来,欲往何处去,他可是一清二楚。
五溪三族有多强横,这郡守便有多温贴,虽未露面,但早已为这支道军安排好了一座巨大的灵庄,膳食休憩等等,无一不到位。
“这郡守,是真君的人?”
武庸双手抱胸,看着灵庄内上下打理的仆童,轻声问道。
“倒也不算,只是族中私下了谕令。”
一位头顶金冠的法师上前两步,站至武庸身侧。“法尊觉得,我等该从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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