驳道,“二皇子文武双全,骑马之术更是精湛,若非马匹失控,又如何会撞上摊子?”
席太师意有所指:“若是有心为之,自然会撞上。”
姚丞相又道:“那还请席太师解释一下,为何二皇子大路不走,非要撞上这些这些摊子,还摔伤了手臂?”
席太师道:“那就得问问二皇子为何要闹市纵马以至于摔到了自个儿了。”
姚丞相位高权重,朝中大部分都是他的人,至于席太师,乃是圣上面前红人,官居一品,也不曾是他们敢反驳的。故而两人你来我往,别的官员并没有插嘴的份儿。
“好了。”皇帝撑着下巴瞧两人都快急了眼药打起来,才出声制止,“这是朝堂,不是菜市场,两位爱卿这样成何体统?”
席太师连忙下跪:“请陛下恕罪。”
姚丞相仅是抬手作揖,“陛下恕罪。”说完便回到自己座位上。
上位的皇帝瞧见了,眼底快速掠过几分不满,但他也知道如今姚丞相根基深厚,又有大半官员拥戴,动不得,只能抬手叫席太师起来,而后看向自己二儿子:“琪儿,你有何想说的?”
对于这个儿子,皇帝心中十分复杂。因为某些原因,他子嗣不丰,因凤羽弈母妃而迁怒于凤羽弈,故而对大儿子几乎是放养政策,唯有这二儿子从小跟着督促学习,努力将其培养为一国明君。只是不知道从何时开始,幼时温文尔雅的二儿子渐渐变得恃才傲物,更是目中无人。
凤羽琪出列:“父皇,儿臣因马匹失控而连累了周遭百姓,是儿臣的过错。儿臣当时已经知道犯下大错,让下属赔偿了相应的银子,还请父皇明察秋毫。”
席太师瞥了眼那帮着绷带的手臂,没想过对方居然如此狠。他可是记得管家说那时对方并未受伤,那就只能说对方是为了证实“马匹失控”而弄断了的,只能冷着脸问:“那银子是殿下主动提起让下属赔偿,还是别人让他们赔偿的?”
“席太师此话倒是糊涂了,最终本皇子赔偿了收到牵连的百姓们不就好了?”凤羽琪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就是打定了他不敢多说席雨桐的事情,以免连累到对方的名声。
席鸿博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