赋还行，其他方面倒是没留意过。”

宁帝笑笑：“老五如何？”

宁风苦笑一声：“父皇，五弟比我年纪更小，我与他很少说话，听说他是武痴，修炼天赋肯定不差，但儿臣认为这样的性格，不太适合坐大位治理天下。”

宁帝暗自点头：“那老九呢，你对他有印象吗？”

“老九？”

宁风稍微愣神一下，脑海里怎么回想也不记得九皇子长什么样子，他苦笑道：“父皇莫怪，儿臣几乎都记不得九弟长什么样子。不过听说，他有幸进过仙人墓，这次武道大会也夺得前三百名。”

宁帝微笑：“是啊，你一直在外征战，倒是没怎么见过你那九弟。”

宁风道：“父皇，您身体早晚会康健起来的，儿臣觉得议论大位之事尚早。”

宁帝摇头：“不早了，父皇都过百岁了，就算身体还康健，也不打算继续坐在这位置上，想退居幕后，一心钻研武道，或许此生还有望达到帝境，暗中守护着大宁气运，岂不是更稳妥。”

宁风笑道：“父皇，您天资卓绝，这些年都是被国事给耽误了，要不然早就该问鼎帝境。”

宁帝笑笑：“所以朕才考虑立储之事。”

宁风沉吟下道：“若是父皇执意，那儿臣推荐大哥。”

宁帝道：“若是朕执意要立你为储呢？”

宁风愣住，盯着宁帝好一会儿，苦涩一笑道：“父皇，儿臣真的不合适，朝中文武大臣也会反对，大哥心里怕也不舒服。”

“呵呵！”宁帝笑笑道：“今天只是我们父子之间谈论的家事，又不是国事，不用这么紧张。”

宁风舒口气道：“父皇，大哥他这些年在朝中，一直帮您处理着国事，儿臣觉得没谁比大哥更合适。”

宁帝道：“你是不是害怕你大哥？”

宁风愣住了，眼眸闪烁下，旋即摇头：“父皇，儿臣不是害怕大哥，而是敬重大哥。”

宁帝笑着摇头：“你啊，咳咳……！”

“父皇！”

“父皇没事。”

宁帝咳嗽过后，摆摆手，继续说道：“你这次回来，就暂时先不要去云州了，多与你大哥及其他兄弟们亲近亲近。”

“是父皇。”宁风点头。

……

宁武五十七年。

十月十九。

凤天境内到处飘起了雪，不到傍晚，地面上落了厚厚一层。

凤天城安静的如一潭死水。

“快了！”

城主府中，段天均站在大殿前，盯着苍穹落下来的雪片，喃喃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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