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中原人,讲究,取了名还不够,还要附庸风雅地弄上一副表字。
“谢仪,谢佳期?”尉迟眠一张脸红透,嗫嚅起来,“这字也太怪了。”
谢仪微笑:“唔,那你,喜欢吗。”
尉迟眠转过脸,乌亮的眸子望着她,笃定道:“喜欢。”
府内两人情深似海,外边的流言蜚语却愈演愈烈,连谢大将军招兵买马,即将造反都说出来了。□□与二皇子党皆将谢仪视为眼中钉,必欲除之而后快,此时岂有不大做文章的?就连谢仪那不理世事,只顾镇日礼佛的母亲都知道了,忙忙地叫人来请谢仪过去,大加规劝。谢仪应承着,只让母亲放心,凛然道:“大不了,孩儿辞官就是了。”
母亲拍着胸口,眼中泛泪,道:“如此,就是我的造化了。”她吃斋念佛一多半还是为了谢仪,为常年征战的她祈个平安。
谢仪回府,在大门那里,却见祖父一脸肃穆地走了出来,心下不由大惊,抢上前道:“祖父!”
定远侯颔首:“爷爷知道你心慈,对妇孺是心软的。你下不了手,爷爷替你下手。”
谢仪也不及再说什么,踉跄着往里奔,迎面见了翠珠,问:“翠珠,人呢?”
翠珠脸上也满是惊惶之色,指道:“在大人的书房。”
谢仪心内稍安,快步赶过去,只见尉迟眠坐在那里对她微微地笑着,皎洁得彷如天边的明月,本来松一口气的谢仪在看到书桌上的东西时却又失了神魂,她飞身过去,白绫,匕首都没有动用,但是中间的酒杯却是空的,侧边有打湿的痕迹。谢仪说不出话来。
“谢仪。”尉迟眠微笑着叫她。
谢仪往后退,鼻中一酸,堪堪落下泪来。
“谢仪,你过来。”尉迟眠伸出双臂,微微喘息,“我要抱着你。”
谢仪摇头,不肯过去。
但是坐在那里的人却忽地支持不住,往前一栽。谢仪抢过去扶住了她,抱她在怀里,满满的怨怒:“为什么,为什么不等我?”
尉迟眠紧紧地抱着她,浑身抖着,腹痛如绞,口里的血腥气越来越浓,所以她飞快地把这几句话说完了:“其实就该这样。早该这样。你是我的仇人啊,谢仪。我怎么能爱上自己的仇人。”
谢仪泪如雨下。
“可是……”怀中人紧紧揪住了她的衣襟,勉力凑上来,在她耳边轻轻说了四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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