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慢慢睁开了眼睛,声音有些沙哑,带着刚醒来的慵懒:“醒了?”
安苒慌里慌张的挣脱她的怀抱,从床上坐起来:“醒了醒了,昨晚是我不好,喝醉酒整个人的脑子里都是晕的。我们上午十点的高铁,时间不多了,我回去收拾行李。”
初凝目光深深的看着她,也不说话,安苒关门前回头看了她一眼,发现总裁就像看猎物似的看着自己,简直慌的心肝乱颤了。
等两人赶上高铁,找到自己的座位坐下来以后,安苒的神经才放松了一点,就紧张了起来。
她坐在靠窗的位置,总裁靠过道,她一直偏过头,看着窗外的风景、旷野清朗,行道树一棵棵的往后倒,看起来像是一帧动画。
宿醉之后难免会头疼。
没过多久,安苒的眼皮就像灌了铅似的,沉沉的往下坠,不受她的控制,即使她努力提醒自己,坐在自己身边的是只狼崽。
她温润的眸子终于阖上,身体也不受控制的往一边倾斜,额头一下子磕到了冰凉的玻璃上,在睡梦之中皱了皱眉。
这都没醒。初凝摇摇头,伸手把她揽过来,靠在自己的肩头上。小兔子发出一声满足的呜咽,安稳的靠在了她的肩头上。
两个小时的旅途不长。到站前几分钟,初凝轻声:“安苒,安苒?要到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