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可能。

“是的。”乐萦很坚定地点了点头。

“既然你这么确信，那又何必再问我是不是真的。”

简纾并不正面回答，既不说是也不说否，而她的眼神中竟然有一丝狡黠之意。虽然变化极快，但还是被乐萦眼尖地捕捉到了。这么一来，乐萦难免有些气恼。眼前的情况看来，似乎简纾在逗她似的，也许是见她一本正经又满脸确定，才起了捉弄的想法，再也许根本就是简纾她做贼心虚，故意转移话题不让乐萦继续问下去。

乐萦很生气。

为了表示生气，乐萦轻轻地哼了一声。

简纾却笑了。

大概因为从认识简纾开始，两人大部分的时间都在工作或者讨论工作，而简纾又是个对工作极其认真的人，所以乐萦见过的简纾，严肃的时候多，开怀的时候少。

此情此景之下，见到简纾的笑，乐萦愣住了。

并不是没见过简纾笑，但那些笑，大部分都是礼节性的微笑。当然，也有少数的时候，在私底下，乐萦曾经见过简纾笑。上一次是什么时候呢？乐萦仔细想了想，大概是简纾陪着她与大花在一起的时候？记不清了。

“一半吧。”

乐萦正想着自己的，简纾却突然开口，打断了她的思绪。

“嗯？”什么一半？

“连曦所说的话。”

没想到乐萦不问了，简纾却自己又解释了起来。

连曦对乐萦所说的话，简纾只承认一半。也许可以算得上是一半私心，但这一半的私心却也是以简纾的职业眼光和多年的经验，对连曦的情况进行了一定分析，从而得出的结论。像连曦这样特点的艺人，在整个圈子里实在不少，要从中脱颖而出，必定需要特别的技巧。

“其实我最早接手她的时候，提议过让她走青春偶像的路子。”简纾挑挑眉，“不过，她很坚定地拒绝了，表示想走更为‘高端’的路线。”

连曦年纪轻，容貌姣好，如果走青春偶像这个路线还是很容易获得成功的，甚至能在短时间内迅速积攒人气，成为当红小花旦。只不过，大概是因为连曦一出道就被人冠以“小女神”，“小白柚宁”的称号，她渐渐地也就真的用白柚宁来衡量自身。在连曦看来，她资质不错，缺乏的只是一个像白柚宁那样一夕大红的机会。

简纾也并没有点破什么。

简纾的第一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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