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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们这些人眼中,一切行事都需有规程依凭。
就如向应天求兵,他们提出,应天应下,之后两家议好细节方才该到派兵的环节。
可现在他们这才提出,应天便急急忙忙地往岛上扎了根钉子,这不是居心叵测又是什么?
“难道应天想吃掉我们?可这又是何必?莫非是担心你们拥我监国?”
“当是如此。”
“可可.。”
义阳王可了半天,但最终还是没能再说出一句完整的话,似也认了田仰的猜测。
这能算是两家发生误判吗?
大约算是。
但究其根源却还得再说深些。
崇明岛的所作所为当是无错,应天小心一些也是理所当然。
可在没有一个足够让人忌惮的约束力时,这些行为便很有可能成为对方眼中的居心叵测。
诸多事情也就一步步变得失去控制,最终演化成一场火并。
这一点,朱慈烺是没有想到的,越其杰有没有想到旁人却也不知。
不过事到如今再说这些却也没了什么意义,毕竟忌惮防备都已种下,也只能期望双方能因为由共同的敌人而收束自己的行为了。
“不劳诸位大人远送,我自己回去就行。”
“哎~~我看徐二郎酒量不错,莫不如换个地方再喝一场。”
接风宴席已然摆罢,但张鹏翼似还有些不太尽兴,徐仁爵好说歹说却还不成,若非沈廷扬出言解围,他今夜怕是得喝个二麻才能脱身。
在返回驻地的路上,徐仁爵脑海中回忆起宴席上诸人的表现,心里却也觉得自己是有些多疑了。
那位田大人处事让人似有如沐春风之感,那两位总兵大人却又豪爽耿直,两相比较下来倒是沈大人却还显得无趣一些。
行了一阵,营地逐渐出现在徐仁爵眼中,可随着他逐渐靠近,隐隐约约之间却似看见营地中有许多人影晃动。
“不好!有人袭营!”
他刚将眼前景象和脑中记忆联系到一起,酒意立时便散了个一干二净。
先前受老大人提点,徐仁爵心里便存着小心,可他如能想到前一阵还在把酒言欢,后一阵便会受到袭击?
“真真.”
此时他已反应过来,什么如沐春风,什么豪爽耿直,说到底却也只是为了让他麻痹而已。
可为何不将自己直接留下?
这个念头方在心中生出,立刻便被徐仁爵强行压下。
随后他自腰间抽出佩剑,转了方向便朝营地摸了过去。
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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