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这也并非绝对,毕竟两军正在交战,清军若搞点虚虚实实的把戏却也在预料之中。
由此朱慈烺在部署之时便让各军先在两地中间的淀山湖待命,一旦侦知清军动向就火速沿水路赶往预定地点。
也是他麾下船支多的离谱,否则别说在两地之间从容等待,便是将几万人马运出杭州却也得费上好大一番周折。
话到这里,许有人会问:既然大军现在正在那淀山湖中,那么朱慈烺沿着水路前去汇合便是,为何要担心是否来得及?
这倒非朱慈烺做作,主是这一趟他最好能在开战之前赶到。
若去的迟了,大军真如他所想一般,因鞑子数量远超预计而军心动摇,那便万事皆休了。
所以,按着当下的情况,最佳的选择便是先乘船至金山卫,再从陆路去往伏击地点,而非一直从水路去往淀山湖与大部队汇合。
是夜,船队顺利抵达金山卫,但在登岸之前他们却遇到了不小的麻烦。
“殿下,金山卫的人不许我们靠岸。”
正当朱慈烺还在犹豫登岸后是否该连夜赶路时,前去与金山卫交涉向仁生气呼呼地走了进来。
“哦?没说我们是自己人吗?”
“说了,他们说自己人也不行,需得等到天亮。”
自抵达杭州之后,向仁生便依朱慈烺之命整日和那帮应天军混在一起。
整编之后,常冠林捞到了领两万余人马的实职,而他却又以殿下亲军千户的身份与那些被裁撤的老弱混了好些日子。
好不容易等到今日,殿下终于将他放了出来,谁曾想第一站便遇到了这般不晓事的。
不过话说回来,不许登岸虽在意料之外,但却在情理之中。
毕竟此时两军正在交战,金山卫这等紧要地点的守军警醒一些却也是理所应当的。
只是这会金山卫指挥使侯承祖当正领军于淀山湖待命,其麾下兵卒在没有将主的情况下仍能依着章法行事,却让朱慈烺不由对这兵力不算强盛的金山卫高看了一眼。
“就说我们是杭州来的,需见此地将主。”
向仁生领命而去,过了好一阵子他才又返回船舱之中,先前他只是有些气呼呼的,可此时却已有了些怒火冲天的意思。
“怎的?还是不行?”
“我乘小船上了岸,那管事的说什么也不肯跟我回来,他还说若真是您在就请登岸,届时他自会请罪,但大船是万万不许靠近的。”
“哦,那走吧。”
等向仁生说完,朱慈烺没有旁的表示便直接起身准备乘小船登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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