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倒也能算是刑部的权责,”待见阮大铖停下了话语声,朱慈烺便知不太可能从他口中再诈出什么了,其后他在脑中略略回忆了一下吴所言,随即便大略说了一通。
吴昌瑞初到华亭之时只觉得这差事是陛下给他们寻的出路,也就胡乱混日并没有在这里投过多少心思。
可谁曾想,这样的日子才过了三五天,他便被新任的知县老爷以“兹事体大,需得有人作证”为由给唤了过去。
他同这县令和咨议局的人伴了一路,虽不至亲厚到哪里,但也算有些交情。
更何况仅只是作证而已,若哪怕有天大的干系又与他能生出什么瓜葛,所以他也未曾多想便直接去了县衙。
到了之后他才知道,所谓兹事的确体大。
鞑子退去之后,县里大户便打算收回被圈去的土地,但新任县令却觉得这些当算作逆产,需得有朝廷的认可才能发还各家。
由此,县里的大户们便一起闹到了衙门里,而这新任县令便也将吴昌瑞和咨议局的书办拉过来分担压力。
若换旁的事情,吴昌瑞自然不会多言,可当初鞑子圈地时这些大户一个个屁都不敢多放一个,现在陛下才将鞑子打跑,他们便敢来生事,这不是明摆着欺负陛下不会对他们动刀吗?
如此情形,吴昌瑞自不会再忍,也不知是他从战场上带下来的杀气起了作用,还是他背后那尊大佛拥有足够的威慑。
反正待到县令表示自己只不过是怕担了天大的干系,一旦朝廷发话,他必定不会干涉各家拿回自己的田地之后,这些大户说了些狠话也便散去了。
事情到了这一步,吴昌瑞便觉得当与自己再无瓜葛,可谁曾想约莫七八日之后他却意外得知有不少普通百姓的田地也被划到了逆产之中,衙门和地方大族更还不许他们靠近自家田地。
若是平常也便罢了,可那一阵子正是粮食收割的节里,一旦错过农时,这收成也便不用再指望了。
军户出身的吴昌瑞自然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没了收成,百姓便没法交朝廷的税,没法交朝廷的税便只能卖房卖田、卖儿卖女,好端端的一家子到这里也便算是家破人亡了。
也算是他机灵,并没有直杠杠地去找县令理论,他一面还似先前那般胡乱晃悠,一面却对有关田地的事留意了起来。
倒也是他自来到华亭之后的表现让各人都对这少了个膀子的丘八没太在意,不过一两日功夫他便查到了其中诡异。
如此才有了他接探亲为由去杭州寻人,亦才有了与朱慈烺的碰面。
约莫半柱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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