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此时,有些族人正在谋划送女儿入宫,想再效仿努尔哈赤旧事;有些则在盘几位王爷哪个的胜算大些,想得个从龙之功。
而他这本无头绪的却在得知朝廷组建新军之后果断将全部身家压到了此事上面。
按他原本所想,大明那边虽擅用火器,但明皇掌权不久当也没多少多少火铳兵,他只要能凭着手下的万余铳兵大胜几场,那他在朝廷里的地位势必水涨船高。
届时不单他个人需得封候拜将,便是家族荣耀也能延续下去。
可谁曾想
他看得明白,今日明军表现得极为警惕,之后再想寻到其破绽便是千难万难。
这等情势之下莫说大胜,恐怕正儿八经的两军对战也不见得能再发生几场,而他那重振家族声威的盘算自也有落在空处的可能。
哎~~~~~,明日还是得和他们商量一下。
心念及此,佟养甲便打算返回席间,而于此时一阵脚步声却从后面传来,待他转身看去便见洪承畴已然到来。
“大学士缘何来了此处?”
“内里正在寻人敬酒,老夫不胜酒量便出来躲一躲。”
佟养甲对这等托词自是一个字都不信,只是他始终摸不清这老头的来意却也只能应和上几句。
其后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地说了一阵,待过了片刻洪承畴才将话头扯到了正处。
“佟将军,出来之前诸位王爷可有什么安排?”
话音入耳,佟养甲立时便疑惑了起来,随即他将视线投到对方脸上,待过了三五个呼吸才缓缓答道:“睿王爷也没提多的,只说淮安一战影响深远,要我谨慎谨慎再谨慎。”
“嗯,王爷高瞻远瞩,确非常人能比,”好好赞了一句,洪承畴便顿了一顿,待见佟养甲面上疑惑之色并未减去半点,他才又接着说道:“淮安这仗咱们胜不了,也不能败,若能僵持一阵咱们便可从容退到黄河以”
“大学士”
很明显,一心想凭着这支人马为自家荣耀趟平前路的佟养甲并不认可洪承畴的说法,只是他的官职地位重要比对方略逊一点,在其抬手之后也只能稍有不甘地听了下去。
“我军毕竟不擅水战,若能在河流少些的地方于南军交手,胜算自得高上不少,”话到这里,洪承畴又顿了一下,待往佟养甲面上看了一眼才接着说道:“一支寻常火铳三四十两,自生的更得七八十两,朝廷为了组建这么一支人马已然了极大的代价,咱们且不可为了自家爵禄而在明军占了地利的地方压上全副身家啊。”
洪承畴的语气甚是柔和,可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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