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哭了一场,怕打湿口罩,摘下来再哭。
“爷爷……”
江长河扶着江瘸子,死死忍住没有哭出声,但眼泪还是不争气流了下来,房子再破,它也是家啊!于是他也跟着把口罩摘了来了。
江义沛:“.”
眼看摘口罩哭的人越来越多,江义沛赶紧制止:“来的时候说了什么你们一个个都忘了?不能摘口罩不能摘!这空气中有多少病菌你知道啊?得了疫病怎么办?”
是了,蒋素英早就跟他们说过了,在下山前就一人发了一个口罩,只是大家都不习惯,又怕弄脏,干点啥的时候老喜欢摘下来,但又经常忘了戴回去,十分随意。
“叔,别担心,能再建起来的。”江义沛见他们都戴回去,便回过头来安慰江瘸子,只是这安慰,略显苍白。
他们一家一户,相携着,搀扶着,就这样站在家门口,哭的哭,叹的叹——江义沛怕坍塌,跟他们说了不能随便进屋。
站在家门口哭啊,有家不能回啊,多可怜,多造孽?
也不知道是不是原主那根深蒂固的家族主义在作祟,看着哭声一片的父老乡亲,他简直想大手一挥——建,我都给你们建咯!
其实建房子对江义沛来说真的很简单,特别是建泥砖房,简直一点技术含量都没有,只是,塌都塌了,又建泥砖房?
再议吧。
当务之急,是确定房屋受损的情况,哪些修一修能住人。
还有这满地的泥浆,他穿着雨鞋踩在泥浆里,冻脚也就不说了,谁知道这泥浆里面有什么?
他媳妇说了,这泥浆里最多的是病原体,看不见摸不着却最能要人的命!
现在天气冷,死在洪水里的动物尸体,人的尸体有没有腐烂?
要是腐烂了,生蛆了吗?
他现在是不是站在满是蛆的泥浆里?蛆是不是在他的脚边游来游去?
卧槽!泥浆里冒了两个泡,是不是有蛆在里面呼吸?
江义沛一个大老爷们儿,顿时被自己的想象恶心得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昨天蹚泥浆的时候归家心切来不及多想,现在嘛咦!
清除!必须清除!
正想着,发现突然有人在喊他,他抬头看去:“什么?”
“沛哥儿,我说,你能快给看看去不,我家的房子还能住人吗?”
虽然老江家的大宅子是很好,但再好也不是自己的家,有那个可能,他们还是希望住自己家里。
江义沛任职工部。
工部是什么部门呢,其主管土木工程,水利工程、机器制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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