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上,季书臣的手轻轻拍着。
温柔、关切、珍重。
可越是这样,她越觉得自己就是个自私的人。
她好怕!真的好怕!
她可以接受疼,但、但这次真的太吓人了!
呜……
忍了许久的眼泪在此刻决堤。
低低的啜泣声响起,季书臣又怎会不疼惜,算上上次老宅再加上这次车祸。
怎会不怕?
连他经历了此番尚还心有余悸。
将怀里的小姑娘搂的更紧,季书臣眼神幽暗。
那车子是从他背后而来,躲闪不及重伤、死亡任何一种可能都会是他的结局。
这般重的恩情,他又能拿什么来偿还。
随着时间推移,怀里的动静逐渐减小,揪着他衬衣扣子的手也松了开来。
睡着了?
直到此时,季书臣这才敢低头看她。
瓷白的小脸被胸膛压出一个憨态的弧度,可怜可爱。
他踌躇又迟疑地在越离栀额上印下一吻,不动声色地握住她柔软的小手,十指相扣。
季书臣觉得自己现在就像是一个卑劣的小偷,小姑娘救他数次,他却趁人之危。
连半分心意都未表明。
到了季氏集团旗下的私人医院,早就等候在此处的医护人员将二人分开送入急救室检查。
季书臣除了落地时为了护住越离栀而导致的手上擦伤之外,没有任何不适的地方。
越离栀的情况比他稍微严重些,脚踝韧带二级撕裂,需要修养3~6周。
且受惊昏睡,晚上可能会起热。
季书臣最担心的其实是越离栀的心理问题。
创伤后应急障碍症。
包扎好伤口后,他就守在了越离栀床前。
床上的小人儿埋在了被子里,白色的被套映着苍白的小脸,显出些透明感。
病房的门被敲响。
季书臣给越离栀掖了掖被角才起身开门。
是余管家。
二人来到病房自带的小厅里。
余管家担忧地上下扫视了季书臣一圈,语气难掩担忧:“少爷,没事吧?”
“没事。”
季书臣自嘲地摇头:“被一个小姑娘救了,我还好,只是她还在昏睡。”
来的路上,余管家就已经得到了只言片语,闻言只有感激的份儿:“是得好好谢谢人家。”
“余叔,事情处理好了吗?”
谈到正事,余管家立马正经起来:“和在场拍摄的人洽谈过了,我们拷贝了一分视频和路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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