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也不知道是谁一开始不乐意加入万相殿，如今张嘴闭嘴就是“咱万相殿”。

要不要让你当万相殿殿主？

她估计自己要是说这话，某个脸皮厚的家伙肯定会先拒绝再答应。

被上官湘灵用别有深意的眼神盯着，裴道野不动声色道：“前辈觉得我是该去云竹峰还是应该去司察院。”

“去司察院吧。”

上官湘灵给出的回答刚好和裴道野想的一样。

“前辈再多给点明示。”

上官湘灵闻言瞥了他一眼，倒是没有拒绝。

“从某种意义上，云竹峰的那位也就到此为止了，何况云竹峰的剑修那么多，你未来的前途最多到云竹峰高层。

当然如果天心圣莲的效果还会持续数年之久，说不定你有机会借此竞选云竹峰的峰主之位……只不过等到这时候，还有没有玄山门不可知。

我之所以说司察院，是因为玄山门的司察院其实要比万相殿还要强。”

裴道野有些意外。

“司察院这么强？可不是说这么多年下来，都没人能够消灭万相殿吗？我还以为万相殿真的很强。”

上官湘灵摇头道：“这不是一个概念。万相殿是一个庞大的整体，内部却是相互制衡，说的再直白一点，大家的心不齐，只是依靠门规做事……

至今万相殿一共有二十三座内殿，每一座内殿被消灭，都会有新的强者带领重组……比如你现在所在的十七殿，人员会换一批。

但司察院不一样，司察院代表的是整个玄山门，这个存在了近千年之久的古老宗门，到现在还有着完整的元婴传承……事实上，万相殿也不敢轻易和玄山门闹翻脸，最多只是下面的分殿会时不时跟他们争锋相对一下。”

“这应该是双方高层都默许的吧？”裴道野忽然出声。

“不错。”上官湘灵点头道：“玄山门的那位想要用鲜血磨练门下弟子，而万相殿想要运转则需要庞大的资金……有人花钱自然就会出手。

当初你不也知道了吗，十七殿的前殿主就是因为闹得太狠杀了司察院的弟子，所以遭到了玄山门的金丹追杀……而整个过程中，双方都保持某种高度一致的默契，没有爆发进一步的冲突。”

当初……

裴道野迅速瞄了眼面前这个女人。

当初还不是你追杀无极宗的那位才把事情闹得这么大的吗？

说起来十七殿的那位殿主还是被这女人推出来当了替死鬼。

不过这么一想，裴道野反而觉得这女人的身份恐怕不止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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