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澜坐在主位,对魏明珠道:“我说过,以后你每日三餐都要与你母亲一起用,今早为何还得我派人去叫,你才过来?”
魏明珠天不怕地不怕最怕父亲,瞄眼阿秀,魏明珠摸摸嘴角,找借口道:“我生病了,需要养病。”
魏澜冷笑:“你病的是嘴,不是脚。”
魏明珠吃此一呛,只好低头认错:“我知道了,以后我天天来。”
魏澜指着阿秀面前擦拭得干干净净光可鉴人的铺地石砖,突然道:“跪下。”
魏明珠难以置信地抬起头。
阿秀也被魏澜的严厉语气吓到了,提心吊胆地站了起来。
魏澜斜她:“你坐下。”
阿秀不敢坐,哀求地道:“世子,您这是做什么?”
魏澜目光很冷:“坐下。”
阿秀终归还是更怕他,看看怒气冲冲瞪着魏澜的魏明珠,阿秀战战兢兢地坐回椅子上,却仿佛坐的是针毡,扎得她浑身都不舒服。
“我犯了什么错,凭什么让我跪?”魏明珠跪天跪地跪父母,可阿秀只是他的继母,一个根本配不上父亲的乡下女人,就算长得漂亮,魏明珠也不要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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