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物,偶尔过去住住,当初是说结婚了也要有自己的房子,万一吵架了呢,一语成箴。
到底也就这么一个地儿了。
不过荆天月一般也跟爸妈住,她其实是一个很怕孤独的人,所以总想要热闹。
但是人生在世,无论是父母,还是兄长,都有人陪着,总不能都围着她转。
“知道,我也不打扰你们。”
静水欣悦离荆天月父母家也不远,开车二十来分钟。只不过今天天气不好,狂风暴雨的,昨天刮大风,极端天气,但路人还是挺多人,下班的点,带堵车的那种。
肖绒靠在荆天月的肩上,她把自己卫衣的帽子摘了,抱着荆天月的胳膊,闭着眼。
很依赖的模样。
荆天月好几个星期没见她,只能在电视里看到,可惜是造型,是角色,也不是肖绒。
怪想她的。
想念是一件很简单的事儿,小时候想出差的爸爸,后来想去留学的哥哥,再后来想出去拍戏的老公。
但是放下也很容易,刚分开那会她总会想到秦冕,生气,愤怒,各种极端的情绪冒上来,被八卦营销号写得像个弃妇。
好像别人认为离个婚就跟天塌了一样。
肖绒不在的这段时间,荆天月整理了一下自己名下的资产,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找专门的人来折腾,把未来的机会提上来,忙里偷闲,想想更以后的事儿。
思考感情。
像是揣摩剧本里的角色那样揣摩自己的过去。
高静说她跟秦冕那段像是被下蛊了一样,说她才像个毛头小子,固执又极端,牛都不如她。
她那会说你就是嫉妒我。
现在想想怪可笑的,就是那种“我觉得我会幸福”所以把那段感情过成了执行任务,跟秦冕吵架,难过是因为丢了面子占大多数。
那爱呢。
是“我觉得我要爱。”
不太自然,竟然背离了一开始的初衷。
外面的雨好大,噼里啪啦地打在车窗上,肖绒抱着荆天月的胳膊,想念好久的人近在咫尺,她这么多天的难过的都要被抚平了。
很放松,放松得都睡着了。
到了的时候洪则撑着伞,看荆天月喊肖绒。
肖绒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嗯了一声,荆天月拉着她的手把她牵下车,洪则又撑了一把伞,递给荆天月。
他觉得自己跟管家似的,还得拉肖绒的行李箱。
把自己老板和老板的女朋友送进去,他还是叮嘱了一句:“饿了打订餐电话,我之前给你存了,明天上午你不用来公司,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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