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关掉了。
结果容谜拿走了她的手机,自顾自地玩了起来。
肖绒干脆看她玩,这个人每次选择都很硬核,第一关勾引太监,第二步开始苟合,尺度之大让肖绒都有点不好意思。
而容谜没什么表情,她身上有一股药味,靠近就能闻到。
那只猫从包里出来,趴在肖绒的膝盖上,荆天月看了眼后视镜。
觉得无奈,肖绒这样的性格,不争不抢,也不知道是好还是不好。
她太容易接受现实了,哪怕知道自己可能走另一条路。
……
猫被捯饬了一遍,浑身香喷喷地被容谜抱了一路,荆天月当了全程司机,把人送回去的时候接了个电话,肖绒把容谜扶下车。
容谜说了声谢谢,肖绒刚想说不用,结果听到容谜说:“我不喜欢你跟天月姐姐一起。”
肖绒愣了。
“我很喜欢她,是她把我救活的。”
容谜的声音不太好听,总觉得像是撕拉的那种,尖不像尖,钝不像钝的。
肖绒不知道该说什么。
容谜又说:“我都知道。”
肖绒看向她,她们一个低头一个抬眼,命运让她们两个在各自的世界颠沛流离,此刻却又心平气和地站在一起。
“你很倒霉,”容谜看着容家灯火通明的别墅,觉得像一个冰冷的停尸房,“却又很幸运。”
长辈们无声的拉扯其实是在以吞噬小辈的血肉为计量。
容谜早就清楚自己的本质不过是虚假姐妹情谊里制衡的棋子,容谨能容忍自己在她眼皮子底下待了那么多年,不过是牵制容筝。
牵制这个蠢人无声的计较,却把最宝贵的送入虎口。
自己也没办法全身而退。
有车灯扫过来,肖绒转身,容谨刚回来。
她下车,看到肖绒,再看到容谜,皱了皱眉。
也隔了挺久了,肖绒发现容谨的气质都变了,她不像是那天晚宴看到的那个样子,温柔的长辈。
有一股有内而发的不怒自威,哪怕相貌含柔,却没办让人忽视她的气度。
“小谜,你怎么在这里。”
高跟鞋的声音由近及远,肖绒看向容谨,听到容谜说:“我出来看容淮说的猫。”
“已经很晚了,你一个人出来,腿还好吗?”
刚才在宠物医院肖绒看到了容谜的腿,套上了鞋子,她走路如果再正常点,其实看不出来。
但是她可能真的很少走动。
不然怎么走路都像是在挣扎。
“我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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