培养出人才。”晏溥来了这么一句。

姜哲有些不快，还没等他说话，齐文说道：“你这话，应该当着美*协几个头头和几个美院的院长的面说。”

陶淳对姜哲说道：“我们之间，一直这么相互调侃，你别在意。”

接下来，姜哲发现，这三個人相互调侃，丝毫不留面，但谁也不生气，才慢慢适应他们的聊天方式。

不久，赵经理和刘顾问，一起来赴宴，与他们同来的还有两位客人，都是与拍卖公司，有业务往来的客户。

酒席开始，在场的人除了姜哲和刘顾问，个个都是能说能唠，不会让任何人觉得冷场。

喝酒的间隙，赵经理专门找姜哲聊天。

姜哲借机请赵经理帮忙留意，自己的作品在市场中反应，特别留意别人的评价，是否有可用的建议。赵经理以为他担心作品不被市场接受，就劝他不要多想，“市场的变化，我们也在研究，但你的作品风格，应该会有受众。”

他说出自己对市场的了解，让姜哲受到一些启发。

赴宴的这些人，除了姜哲和汪真，其余人年龄都不小，所以，没有人劝酒，都是点到即止。

酒宴结束，赵经理二人与汪真等人依依惜别，乘飞机赶回魔都。

姜哲很少喝酒，今天喝了两杯老酒，已经有些微醺，回到画室就睡着了。

他连做了几个梦。自己的作品被搬上了拍卖台，可是任凭拍卖师巧舌如簧，就是无人出价；又梦到作品获得的好评如潮，可是，在运送的过程中不知去向；后来，梦越来越离奇，一个年轻女孩儿追着一位老画家，说，就要老头，就要老头……

清晨，姜哲醒来，察觉身上不舒服，昨夜不知出了多少汗，洗漱一番，才觉得舒爽。

回想昨夜的那些离奇的梦，觉得可能是自己想的太多，在梦中有所反应。

为了消磨杂乱的情绪，他拿出笔墨纸砚，开始临摹小楷。

在练习书法的过程中，把烦恼渐渐放下，觉得心平静下来，就开始创作水彩画。

水彩画对他来说，既是独立表达的绘画语言，也是为油画的练习稿。这时候，没有模特，所以只能画静物和风景。

手机铃声响起，他拿起手机，看到是陈嫣的号码，手机显示时间，11点16分。

按下接听键，听到陈嫣的声音：“喂，醒了吗？”

姜哲说道：“早就醒了。”

“你昨晚没喝多吧。”

“喝的不多，回来就睡觉了，放心吧。”

“中午一起吃饭？跟你说件好事儿。”陈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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