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画，我看过，画的还是不错的。你有时间问一问详细情况。”秘书笑着说道：“我马上去问。”

“不急。”

秘书答道：“主任，我刚才遇到文连的宗部长，我可以直接找她询问。”

“她来这儿干什么？”曲主任停止活动。

秘书答道：“她没说，我看她进了古处的办公室。”

曲主任考虑片刻，说道：“你另外找人了解情况。”

秘书说道：“美协送来的一批书法，您要不要看？里面有您表扬的几幅作品。”

曲主任摆了摆手：“选尺寸和内容合适的，放在会议室和接待室。

秘书拿着批示，离开办公室。

……

周四，油画系大一班的画室。

一位同学用mp3，播放许巍的一首歌。音乐的音量不大，让很多同学在画画的时候心情放松，不会对造成负面干扰。

很多同学在画解剖结构时，没有进入全神贯注的状态，甚至有几位同学正在小声聊天。

“……伱听说了吗，最近设计系的老师在外面接了设计的工作，有设计系的同学去帮忙打下手，赚了一些钱。”

“我也听说了，咱们专业好像没有这样的事情。”

“这种事，从来都是说的好听。实际上，未必是那么回事儿。”另一位同学开口解释：“听起来有趣，很多人也喜欢吹牛，说自己帮着老师搞设计，能把自己的学费赚出来。实际呢？有几个人能做到？

有些高年级学生出去找个兼职，也是为了找工作，赚的钱不多，也许能够每月几百的生活费。”

这位同学的话，引来周围几个人的注意，他说的更起劲：“用课余时间，赚几十、几百元，但占用了学习时间，是亏是赚，你自己权衡。”

最初提出问题的同学说道：“我觉得，有赚几十或几百的机会也不错，我这个月的生活费见底了。”

“我也是，爸妈还没寄钱。”

“我一直都很紧张。”这位同学的诉苦，引来周围人劝说：“你少玩游戏，少充卡。

“那游戏太坑人了。”

“我看你吃了好几天白米饭榨菜了。”

“兄弟……”

“哎，你可别跟我借钱，借钱我也没有。”

姜哲知道，这位同学除了画画，其他时间都是在玩儿游戏，而且还是那种买点卡的。

这东西，别人劝不了。

付敏也听到同学的谈话，看向姜哲。能够自己赚钱，真的有满足感，有了同学做对比，这种满足更强烈，也越发感激姜哲当初的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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