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东西。”
“好吧,希望这是唯一的一件。”
“我四十二岁了,”她说,“要想怀孕的话,得花上两万美金。这可不是在打击你。”
“我对我的零进球纪录非常骄傲。别想破了它,好吗?”
“那我呢?”她说,“我需要担心我把什么病带进了这个家吗?”
“我打过所有的预防针,如果你想问的是这个。通常来说我都非常小心。”
“我打赌你对所有姑娘都是这么说的。”
诸如此类。所有的对话都非常友好和亲切,就是在这样的轻松氛围中,她对他说,现在他可没有借口不为她唱首歌了,在离开之前。他打开行李,取出班卓琴,开始弹奏,她在一旁做三明治,并用锡纸把它们包起来。
“或许你应该在这里过夜,明天一大早出发。”她大声对他说。
他笑了笑,仿佛这不值得他作出回答。
“真的,”她说,“下雨,而且天快黑了。”
“不可能,”他说,“对不起。你再也不会得到我的信任。这可是你往后不得不接受的一个状况。”
“哈—哈—哈,”她说,“你为什么不唱点什么?我想听到你的歌声。”
为了对她好一些,他唱起了《阴凉的小树林》。这些年来,他违背当初对自己的期许,成了一个技巧娴熟、音调细腻的流行歌手。他的胸膛如此宽阔,真的可以吹倒你家的房子。
“好的,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他唱完后,帕蒂说,“这确实不会让我觉得好过些。”
可一旦你让搞音乐的动起来了,他们就不愿意再停下。理查德给吉他调好音,又唱了三首乡村歌曲,后来“胡桃的惊喜”把它们收录在了《无名湖》这张专辑中。虽然当时,有些地方还仅仅是些没有含义的音节,后来才被替换成出色很多倍的歌词,可帕蒂还是被他的演唱深深打动,在一种她熟悉并深爱的乡村音乐的情绪中激动不已,第三首歌唱到一半,她终于忍不住喊了出来:“不要唱了!好了!够了!不要唱了!够了!好了!”但他不肯停止。他沉浸在自己的音乐里,让帕蒂感到如此孤独和落寞,她哭了起来,起先断断续续,最后变得歇斯底里,他终于不得不停了下来——虽然他还是毫无疑问地为自己被打断而大为恼火!——并试着去安抚她,可惜没有成功。
“这是给你的三明治,”她说,把它们扔进他的怀里,“门就在那边。我们说好了你要离开,所以你得走了。好吗?现在!我是说真的!现在。很抱歉我让你唱歌,又是我的错,可咱们要试着从错误中学到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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