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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没怎么想过。”
“是这样的,因为我学校里的朋友们在问这个问题。我告诉他们,我认为这是你音乐创作进程的一部分。比如,你或许是在重新体验做体力劳动者的感觉,好为你的下一张专辑搜集素材。”
“帮我个忙,”卡茨说,“告诉你的朋友们,如果他们的父母需要修建屋顶平台,让他们打电话给我。只要在十四号街以下和百老汇大街以西,我都可以接受。”
“说真的,那是不是你做这个工作的原因?”
“电锯的声音很吵。”
“好吧,可是能再问一个问题吗?我发誓这是最后一个。我能为你作个访问吗?”
卡茨开动了电锯。
“行吗?”扎克利说,“我们班有个女孩非常喜欢《无名湖》。如果我能为你录一小段采访录音,发到网上,她或许会愿意和我说几句话。”
卡茨放下电锯,严肃地打量着扎克利。“你是个吉他手,可你的意思是说你没法让女孩对你感兴趣?”
“这个嘛,唯独这个不行。她的音乐口味比较主流。这场仗一直都不怎么好打。”
“而她就是你一定要追到手的那个,没有她你就没法活的那个。”
“差不多。”
“她上高三,”还没来得及阻止自己,卡茨已经条件反射式地暗自打算了一番,“中间没有跳过级什么的?”
“就我所知,没有。”
“她叫什么?”
“凯特琳。”
“明天放学后带她过来。”
“可她不会相信你在这里,所以我才想做个访谈,以证明你就在我家。这样她就会想要过来和你见面了。”
差两天,卡茨的禁欲生活就满整八个星期了。在前面的七个星期里,弃绝性爱就好比是戒掉毒品和酒精的自然补充——一种美德支撑起另一种美德。不到五个小时之前,透过天窗瞥到扎克利那位有展览欲的妈妈,他的感觉还是毫无兴趣,甚至微微有些恶心。可现在,突然之间,他的直觉清楚地告诉他,他的禁欲纪录要停留在八周差一天了:他将任由小心翼翼的凯特琳将他捕获,从现在开始,他将想象着她可能拥有的一百万个有着微妙区别的面孔和身体,以此来消磨到明晚之前无数个清醒的瞬间,随后运用他的魅力并尽情享受这番练习的成果——所有这一切,不知是否值得,都是为了打击扎克利,并让一个有着“主流”品位的十八岁歌迷的幻想破灭。他看到原来之前他不过是把对不道德行为的不感冒变成了一种美德。
“这样吧,”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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