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的安全感。
跟某位只会制造问题的哥哥不一样。
所以谢言才对严谦无感。
就连她上大学,严谦说服严父让她搬出来跟他一起住时,她内心除了厌烦也再无其它。
她权当他是李老师第二代,严谦叫她做什么她就做什么。
早点回家,好
煮饭给我吃,好
不准在外溜达,知道了
久了严谦也无趣,偶尔想抱她一会,这小女孩像泥鳅一样钻来钻去,闪避的比在家里时还勤奋。
强摘的果子不甜,严谦也不曾勉强。
后来甚至严谦还交女朋友,让谢言彻底无语。尽管交的几任都很快就分手,还是让她对他更烦。
怎么?允许州官放火还不允许小女子点盏光明灯啊?
同住了两年,严谦又出国深造了,这次读书加海外公司研习又要去两年。
严谦本来还想带着谢言一起去,她死活不去,双方只好各退一步。
海外两年间,严谦每天都会打电话查岗,周末会跟她视讯,比较长的假日还会飞回来跟她一起吃饭。
一开始谢言还想问,他们俩什么关系?有必要吗?但深怕获得她回应不了的答案,终究是没问出口。
两人维持这种不上不下的关系,久了谢言倒也习惯,偶尔开个视讯一起看电影还会看到忘记他还在线。
有时心情不好的时候也会主动打给他,听他好听的嗓音说着外语,以及他偶尔溢出的轻笑声。
这样的依赖感,谢言只当作是一种随时可戒的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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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已经过了八个年头,严谦对她异样的眼光她早已见怪不怪。
最近这半年严谦回国了,但每周常常也是出差个三四天,他想烦谢言也没什么机会。
然后就发生了那天晚上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