崽崽吸了吸鼻子,脚踢着地上的积雪道:“我叫徐快都。”
她总是读不好的自己名字,柏恩好笑地代她道:“她叫款冬。”
结果这些小孩全都瞪起圆溜溜的眼睛,不可置信地瞅了一眼崽崽,又看了看柏恩,简直要晕倒到地上。
恐慌一时弥漫在他们这个脆弱的小群体中。
徐英光最先反应过来,稳住心神对柏恩道:“我爸爸叫徐雨信,按照辈分,我得叫您大伯母的。”
柏恩觉得这小孩真乖,笑着点点头。
后面一堆小孩也开始争前恐后地叫人,伯母婶婶一通喊,给柏恩叫得不好意思。
一下多了这么多后辈,她还有点不习惯。
她不禁感慨这些小孩多乖多热情呀,再看看自己垮着脸的女儿,想不通她怎么不高兴呢?
柏恩心塞地问她:“崽崽是更喜欢一个人玩吗?”
崽崽低头看了看手里的旺仔牛奶,抬手把吸管塞进嘴巴里喝了一口,满足道:“不是。”
“她应该挺喜欢和你们一起玩的。”柏恩不想再打扰他们,找了块空地坐着,慈爱地看着他们道,“你们接着玩着吧,我就在旁边坐一坐。”
徐成毅见她真气定神闲地坐在一边,不知道打着什么心思,欲哭无泪道:“我怎么都想不到这小丫头是大伯家的孩子,我们背后讲的坏话都给听去了,现在怎么办?”
陈茵咬牙道:“祸从口出,我认栽了,反正也就在这住十几天,我们那么多人伺候不了她?”
旁边几个人也觉得只这一个办法。
徐英光头疼道:“没办法,暂时只能这样。”
崽崽伸手拉了拉他的衣摆,“哥哥,我还玩秋千。”
徐英光温和地应了一声,抱她坐上去,然后用不轻不重的力道推着秋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