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里了。
只是她的病拖拖拉拉,过了很久才好全。她仗着自己生病,大有为所欲为,占山为王的预兆。不顺她心,连哭带闹,又学会了用健康威胁,衣服不好好穿,还要光脚往外跑,柏恩盘算着什么时候好好打她一顿,让她吃痛长长记性。
徐献清制止她这个危险的念头,和她讲道理:崽崽三岁了,有了一点自尊,用武力是不行的。但是他们当然也不能完全顺着她,只让她知道做那些事情没用就行。
这样一直到了二月末。
崽崽的幼儿园在三月一号开学,而柏恩的研究生初试成绩早几天公布。
她那天气定神闲先为自己泡了茶,又拿了一本她压根不感兴趣的书坐在花园的阳伞下,佣人路过见了都要多问一句,“太太,是遇上什么好事了?”
柏恩有些恼恨周围竟然没一个和她一块考研的人,大大少了共同讨论的乐趣。
崽崽骑着自行车从她旁边经过了,又退了回来,“妈妈,你书拿倒了。”
柏恩赶忙把书重新摆正,教育她道:“书不光能拿来看,它还能起到了一个修饰的作用,你明白吗?”
崽崽不明白,骑着车跑远。
好在还有人会注意,接连收到了文雅和柏臣的消息,他们做导师,自然而然会关注到这种事情,很好奇她的成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