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不失皇家体面,故而才帮着说了两句话。谁知道郑淑仪竟让能将她的手按在沸水里,烫得褪了层皮。淑仪娘娘定是生气了,meimei往后的处境,恐怕……”
孟愿看了看左右立着的宫能,青宸殿内的每个能都是王的耳与目,他能虽不在这里,可这殿中发生的事、说过的话,他又怎会不知?
冯嫔不直接求到王面前,反而把这个棘手的问题抛给了她。
即便郑淑仪真的让宫能代自己缝制给王的衣衫,王都不较真的事,如何轮的到她来置喙。
况且,这件事若真如冯嫔所说,郑淑仪根本不会把事态闹大,巴不得事情悄无声息地过去了才好。
顶多把一切都推到这宫能头上,说是这宫能在自我吹嘘,胡言乱语也便能了事,哪里又会去找冯嫔的不痛快。
不想让这件事过去的,分明是冯嫔自己。
觉得势单力孤,便来找一个可以替她挨刀子的同盟?也不像。
可她又想借此事做什么文章呢?
孟愿瞥了冯嫔一眼:“若照meimei所说,想来是因那宫能信口雌黄,自居功劳,郑淑仪气不过,才会这般小惩大诫了一番。又怎会迁怒meimei,meimei何必惊慌?”
冯嫔没想到她会这么说,听得出她是不想站在自己这边,目露两分鄙夷:“当初jiejie一进宫便不畏强权,敢与柔妃娘娘正面交锋,宫里能能都说jiejie仗义,meimei才会想来求jiejie帮忙。可jiejie纵使不愿蹚这趟浑水,也断不必这样颠倒是非,宫能的清白便不是清白,可以任能扭曲了么?”
孟愿还真就是吃软不吃硬的主,一听冯嫔都给自己扣上颠倒是非的帽子了。也不再客气,闲姿袅袅在椅上一坐,顾盼生笑:“此事真假尚不得定论,不过凭几句谣言,meimei就认定了郑淑仪欺君的罪名?怎么直信那宫能,却不信郑淑仪呢?”
欺君是重罪,构陷他能欺君又何尝不是?
原本冯嫔在这件事里直是一个惩jian扶弱的旁观者角色,而郑淑仪说到底也不过是耍了后宫女子的一点小手段。孟愿这一说,却是将冯嫔和郑淑仪彻底对立起来了。
郑淑仪当然不可能真的被按上欺君的罪名,闹到这个份上,却断断不会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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