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仅仅是些“陪衬角色”时,她们联名写
信到处揭发,说柳岚提医助就是走的关系,这次上大学又走后门。什么“这次招生
根本不是才华与智慧的选拔,而是权力与地位的竞争”,言辞尖刻得很。有人提出
要组成联合调查组,揭开这次招生的内幕,坚决把柳岚追回来……
妈妈接到我的告急电话之后,象基辛格往返中东搞穿梭外交那样,火速赶到军
里。
听我说明事态后,妈妈显得有点紧张,转眼便神态自若。她带着我,先后看望
了爸爸的两位老部下。
“……老干部活到今天容易吗?是不是有人嫌我和蒙生他爸挨斗挨得还不狠,
受罪受得还不够?是不是军里有人生个法子想整我们?群众有情绪,可以开导教育
吆。柳岚的事我是不管,你们看着办! ”临别,妈妈朝对方笑了笑,“哎,忘了对
您说了。您那老三在我们军区司令部干得很出色呐,群众威信蛮高唻。听说快提副
科长了。”
妈妈对爸爸的另一位老部下说:“……柳岚考试分数是低了点,那还不是十年
动乱造成的!她爸妈都是地方干部,前些年受的罪更是三天三夜也说不完。正因为
柳岚文化差,才更应该让她上大学深造吆!不然,没有过硬的技术,怎能让她更好
地为人民服务!这些活,你们当领导的得出面给同志们解释呀。”临别,妈妈握着
对方的手,“呃,忘了跟您报喜了。您那四丫头在我们总院内二科,根本不用人操
心,全凭自己干得好,前几天已入党了。对了,她可是到了找对象的年龄了。可怜
天下父母心。这种事,我这当大姨的是得给你们老俩口分点忧哪。放心,你们放心。”
一切都在谈笑之间。既不象低级说客那样赤裸裸地进行交易,更不象小商贩那
样为头高头低去煞费苦心地拨弄秤砣。然而,我却深悉妈妈话中的潜台词:“外交
关系”按惯例都是对等的,看来无往非礼也!
柳岚的事总算平息下去了。
前两年要不是活动和等待柳岚提升医助,我和她早就调回爸妈身边去了。当柳
岚上大学之后,我的调动便列入了妈妈的“议事日程”。
谁知这时,人称“雷神爷”的雷军长在十年靠边站之后,又重新回到军里任军
长了!
对他的到任,我曾喜出望外。因为妈妈给我讲过,在抗日战争期间,她曾拚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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