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江随舟都是跟他们蛇鼠一窝的。后主欺负完了人心里爽了,这账,记在的可是江随舟的头上。
他江舜恒不想要命,大可以去作,但不能拿他江随舟的脑袋做筹码。
江随舟咬牙。
他必须得替霍无咎拒绝,且要拿出个合理的理由来。
他顿了顿,精致得近乎秾艳的面上露出了两分反感和为难。
“皇兄,这便不必了吧。”他垂下眼,纤长的睫毛挡住了他眼中的情绪,恰到好处地摆出了一副拒绝的姿态。“一个残废,难登大雅之堂,凭白惹皇兄厌恶。”
他语气很慢,嫌恶之情溢于言表。
话说得漂亮,似乎句句为后主考虑,但周围人一听便知,是他自己嫌丢人,说几句漂亮话。
自然了,他怎么说也是一国亲王,跟个战俘一同入宫“回门”,想来也过于滑稽,太丢人了。
不少朝臣面上露出了几分幸灾乐祸的神情。
而后主听到这话,更精神了。
“怎么,不愿意带出来?五弟,昨夜才跟人家洞房花烛,怎的今日就这般无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