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这样的事。”
说完,她冷哼一声,转身便出去了。
“一个残废,还要同人动手,真是不自量力。”
门被重重摔上。
霍无咎缓缓闭了闭眼。
他此时额头烫得厉害,已然因为身上伤口未愈而发起了烧。
他脑中渐渐蒙了一层混沌,却又清醒得很。
他将一切情绪掩回了双目深处。
那双眼睛里,有一只野兽,被强行用理智关进狭窄的囚笼里,被铁笼磨得浑身鲜血。
他从小只忍过疼,没受过辱。
他知道败者为寇,任人宰割,最为理所应当。他也知需留青山,卧薪尝胆,只要存一口气,总会有血债血偿的一天。
他知道,没什么疼是忍一忍过不去的,却从来不知,想杀死一只虎,不必真的用刀。
只需让它受些伤,关起来,再在他患处洒上一把散不去、躲不掉的蝇虫。
它便自然会死,一点点地死。无论它有多强大,都无法反抗。
——
江随舟愣愣看着他们,就见顾长筠上前请他坐下,开口便问:“主上,今日朝堂之上,庞绍可有何动作?”
江随舟被顾长筠一句话问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