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旧很稳,刀刃狠戾划过偷袭者的喉咙,尸体倒下,这才微微喘了口气:
“滚开……”他没有焦距的眼神一阵恍惚。
不许碰他……
这个念头起的莫名其妙,不属于理智,更像是某种本能。
阿瑞洛斯没时间思考,思考自己为什么会在察觉这只雄虫、这只仅仅短暂相处过的雄虫有危险时生出这种念头,砍中肩头的匕首上沾了神经毒素,发作得很快,脑袋有些昏沉,但不足以让他倒下。
挽了个刀花,他再次挡在这只雄虫的面前,拒绝思考这到底是因为“军雌的责任心”还是别的什么。
周围凌乱的脚步越来越多了,也不知道那些雌虫是怎么找过来的……
一滴汗水顺着脸颊滑落,阿瑞洛斯沉声道:“跟着我,准备突围。”
……
……
是,棕色的虫翼啊……并不是他最喜欢的那种,仿佛由月光织就、透明圣洁的羽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