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襄眉心一皱——他倒把这事忘了。
白君瑜接着说:“今早吃饭时,我跟郤先生提了这事。郤先生也觉得你搬去环境更好的地方,有利于休养。所以这几日便会将你的东西慢慢收拾了,一起搬去新宅子。”
这都没跟他商量过就定了?祁襄不知道要从哪儿开始反驳,而且师父都同意了,的确不好反对。还是什么都别说了,受伤的人连参与商讨的机会都没有,还说什么呢?
晚上,祁襄磨磨蹭蹭地上床,心中五味杂陈。白君瑜依旧是他等他睡了才肯睡,祁襄无法,只能装睡。屋子很暖,白君瑜那边很热,这一切都像是引诱着他去贪恋昨晚偶然发现的那一点温存。
白君瑜熄了烛火躺下,祁襄装了快一刻的时间,然后一边在心里骂自己贪心,一边挪到了白君瑜那边——怎么都好,权当是给自己留些回忆罢……
白君瑜没发现不对,轻轻搂过祁襄,也只是搂着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