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我什么都不缺。”他的东西不是最好的,但该有的都有。
白君瑜搂着祁襄的胳膊一屈,摸索着祁襄的耳朵,“我没有什么经验,也不太会哄人,能想到的也只有这些浅白的方式。”
祁襄抓住白君瑜的手,“我以为我们之间不需要这种费心的方式去相处。”
白君瑜的心意他明白,但他更想白君瑜没有压力地与他相处,哪怕是在要不要哄他这件事上。
白君瑜笑说:“这对我来说不是费心,是我就想给你些什么。”
“那等你想到了就买给我吧,什么都好。”
“也好。”白君瑜将祁襄的手塞回被子里,“睡吧。”
第二天祁襄醒来,白君瑜已经走了。还特地把自己平日戴的玉佩放在枕头上,像是要告诉祁襄他昨晚来了,不是做梦。祁襄细致地将玉佩收起来,想着今晚他若来就还给他。
刚吃完早饭,白如就悄悄来报信,说如他所料,三皇子今天一早被解了禁足,现在赶去左相府了。二皇子也以抄完千遍礼部细则为由,解了禁足,已经被皇上召进宫了。
祁襄并不完全确定二皇子会来找他,这段时间白君瑜一直住他在这儿,来来往往也都是白府的人。二皇子是不是真的一点没察觉或者察觉后没有太多怀疑,他也不确定。只能走一步看一步,反正他的赌注没压在二皇子身上,来去皆无虑。
但事实证明,祁襄的考虑就是多余的,二皇子出了宫就直接来四合院了。
郤十舟自然还是躲起来,潘管家开的门,祁襄请他进屋说话。
“看你这样,伤是完全好了,我也就放心了。”荣清眼下还有黑眼圈,但精神非常好,估计是禁足期间太过忧心,难以成眠,骤然被放,心情大好,除了脸色一时做不得假,倒看不出半点苦闷了。
“劳殿下担忧,本也是皮外伤,现在结痂也退了大半,没有大碍。”祁襄依旧保持着之前不近不疏的态度,“二皇子禁足期间,在下身份不足以探视,不知殿下过得可还好?”
荣清不在意地手一挥,“无妨,我很好,只是禁足而已,也不是我的责任,父皇罚我也只是做做样子,我没放在心上。也好在有你之前的主意,不然这次的事怕是不能善了。”
荣清能说出这话,祁襄猜他已经在宫里被忽悠了一波,“是,殿下在其位,皇上的确不得不罚。应该也不是出于本心,所以三皇子一放出来,皇上就立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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