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不表示他不知道。只是他们都不提,彼此更能心安,也更懂得要自己保重。
白夫人故作轻松地笑道:“我这么大人了,还需要你操心?再说,你父亲还在京中,你不必担心。”
“好。这次我安插了不少自己人,也是为确保无虞。母亲等我归来的好消息便是。”白君瑜觉得这次他准备得比之前任何一次都周全。之前是没必要,现在是不得不,毕竟那舅甥俩到底什么情况还不好说。
“知道了。”白夫人拍了拍白君瑜身上不存在的灰尘,说道:“你现在不是一个人了,为了我和你父亲,你要保重。为了闻景,你更要保重,你才是能照顾他一辈子的人,知道吗?”
“儿子明白。”
白夫人点点头,“后天你得从咱们府上出发才行。今天晚上你去陪闻景吧。”
“嗯。”白君瑜应道。
就算白夫人不说,白君瑜今晚也会去的,祁襄不方便送他,只能私下送别了。
不知再见面是多久之后的事,祁襄今晚也格外热情,一句正事没说,只用体温的贴近作为不舍和担忧的宣泄口,似乎累了、睡了,这些就都可以放一放了。
白君瑜出征当天,祁襄立于桌前,提笔写下“平安”二字,笔锋深沉有力,似乎有破纸而出之势,不似之前风骨虽有,但力道不足。
白君瑜也几乎是每天与祁襄通信,信是由专门几个人传送,为的就是不假他手。
经过一段时间,白君瑜和探路兵们也摸清了军中的势力分布。
大皇子的人果然渗在其中,为大
皇子传递消息,至于后续有无其他目的尚不好说。三皇子的人主要是送递给皇后的信件,但并不算频繁。这些都在祁襄的意料之中,也让白君瑜按他们之前说好的去做,尽量让大皇子的人看到。
彭济是个爽快人,作为武将心里的弯弯绕绕也少,又佩服骁勇善战之人,与白君瑜相处得很是愉快。
白君瑜找他喝酒,他自然不会拒绝,三皇子无论心里愿不愿意,面上也都要过得去。不能在路上就一副与白君瑜不和的样子,以免动摇军心,所以面上总是要装得很好。而这在大皇子的人眼里,就是相处甚欢,甚至可能有近一步亲近的可能性。
因为白君瑜时常这样做,大皇子的人看得多了,听得也多了,消息自然像雪花般地送到大皇子面前。这种东西就是一回两回觉得是作戏,表面工夫,但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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