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关大军因为荣洌的关系骤减不少,他本以为戾狼的胜算会更大。
“荣鸿,你盖在信上那枚私印还是朕赏你的。有一年冬天你走雪地不慎摔倒,将印面磕出一条裂缝,所以你盖印时那条裂缝也在,是不可能做假的。朕不杀你,也是念在多年的父子之情,和对你母后的愧疚。朕对你,已经是仁至义尽了。这事朕也不会对外提,你也收起不该有的心思,好自为之吧。”
荣鸿瘫坐于椅子上,眼睛完全失了神采——他的一生,也就这样定了。
祁襄回到京中,第一时间看了李公公送来的信。
这倒省得他再去问了。可看过之后也没有别的感觉,他不平的永远是自己、母亲和梁福的遭遇,别的人,那怕是他的父亲,也激不起他心中的半分水花了。
他不在这段时间,京中的事潘管家也同他说了一遍,三皇子三日后问斩,大皇已经已经离开京中前往封地,德贵妃来亲自送的,哭得伤心,但大皇子却一直面无表情。
“皇上还是顾念父子之情了。”因为元后也好,因为对大皇子的愧疚也好,皇上最后还是手下留情了。
“皇上这等于是放虎归山吗?”潘管家不太能理解。
祁襄淡笑道:“开始没反,以后反的可能就更低了。德贵妃既然只是相送,没有要跟去,就是也看明白了情势,没必要把自己也搭进去。德贵妃不与大皇子同谋,那大皇子翻身的机会基本就是没了。加上皇上给他选的亲事太一般,这辈子应该也就这样了。”
还有一点,南滨虽好,但实在太远。以大皇子的身体,到了那边不休息个一年半载的,可能都缓不回来。让这样的人用几年的时间筹备好一切,再杀回京中,可以说是天方夜谭。
“这样看来,四皇子的皇位应该稳了吧?”潘管家感叹。
祁襄还是一如继往地谨慎,“不到最后那一刻,谁都说不准。”
三皇子问斩这天,祁襄没去看,他与三皇子不熟,更谈不上交情。父辈的事过去了就过去了,他也没有去落井下石的意思,所以并没有送三皇子最后一程。
当然,也是白夫人叫他去吃饭,他根本无意理会其他。
白观游和白夫人是直到祁襄回来,才知道祁襄和郤十舟是去找白君瑜了,并带回了白君瑜的消息和信。
祁襄自己没说什么,倒是白君瑜在信里把祁襄救了大军和他的事都说了。白夫人真是恨不得把他捧手里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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