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义水这不是......伤还没好,我搬过去方便照顾他。”
“你该知道,按义水现在的情况,已经可以申请回常渝驻地,又或者回原籍休养。”这事卫衍本不该管,但两人于公是自己最信任的左右手,于私是一同成长的好兄弟,无论最后结果如何,他都希望他们能谨慎处理这段复杂的情感。
“我知道,但义水家路途遥远,常渝又没有什么亲人,留在这军中.....至少我还能照顾他。”
卫衍叹了口气:“也是我的错,那日我不该越过义水,将他的心意透露于你。你若对他只是感激或是兄弟之情,实在不适合在此时与他如此亲近。义水早已经下定了决心不造成你的困扰,你此时给他希望,来日又亲手抹杀,未免太过残忍。”
“阿衍,我特别感谢你能告诉我实情,没让我像个傻子一般继续误会下去。”李徒这几日时常想起吕义水对他的好,想起那日两人放天灯时对方写下的,那句简单的话语。
那些一路走来的过往,每每想起都觉得心中泛起疼来,他无法想象吕义水是怎样小心翼翼地怀揣着那份心思,一直守护着他。
最后,他对卫衍道:“我需要一些时间来理清自己,但我可以向你保证,我比你更加不愿意看到义水难过。”
“嗯,你好好考虑,无论如何,别做让自己后悔的决定。”
李徒应下了,收拾好东西,临走见卫衍还在,这才想起他刚进来时说过的话:“等等,你来我这儿休息,是和陈公子吵架了?”
“没有,只是想暂时冷静几天。”
冷静几天,这话听在一根筋的李徒耳中就和吵架没什么区别,他想了一会儿,有些别扭道:“陈公子他,他人挺好的,阿衍可别负了人家......”
“你倒戈得倒是快。”卫衍有些好笑,实在很难跟李徒去解释,感情的事并非只有心悦与否两种情况,也并非互相属意就一定能在一起,“行了,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在你这儿借住几天,你放心去照顾义水便是。”
“还说没吵架,都搬出来住了。”李徒小声嘀咕了一句,没敢再多说,抱着包袱离开了。
卫衍脱了外袍,走到他的床铺躺下,脑子里乱哄哄的全是昨夜里自己无法控制的情绪,也不知翻腾了多久,好不容易睡去了,却没多久就被李徒急促的喊声给唤醒。
“什么事如此着急?”卫衍按了按发胀的额角,坐起身,李徒虽性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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