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一侧头便吻在他唇角上:“以后再也不会了,只要阿衍不嫌弃我的身份。”
“你到底为什么觉得我会嫌弃你的身份,堂堂冉郢的永安王爷,不应该只有你嫌弃我的份吗?”想到这些日子以来邢辰修表现出的忐忑不安,完全不似作假,卫衍有些无法理解。
“王位的争夺向来残酷,其实我与赫连淳译、赫连淳锋等人并无区别,卫衍,我活的远没有你那样光明磊落。”
“赫连淳译为了皇位,不惜陷害亲弟,更是陷整个国家于险地之中,你却愿意为了辅佐圣上,蛰伏暗处十多年。这就是你们之间的区别,他为了私欲,你只是为了朝堂安定。”卫衍对邢辰修这样的说法有些哭笑不得,又道:“子穆,你认为我有多光明磊落?死在我手上的苍川将士数以千计,若按你这样的算法,他们岂不是比那些想要害你之人更加无辜,作为一国将士,他们忠于国家,也未曾有害人之心,只是上了这战场,立场不同,身不由己。”
邢辰修沉默了一会儿,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反驳,他不清楚卫衍对当年之事了解多少,但大多数人大概也只能知晓他有意传播出去的那套说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