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师父越老怎么反而越不正经了,大概也只有师娘能制住。”邢辰修看着华辛离开的背影笑道。
卫衍不知想到什么,也跟着笑起来,邢辰修有些奇怪地看着他,就听他凑在自己耳侧柔声道:“子穆也能制住我,让你管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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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辰修身子无碍后,自然不能再缺席早朝。
隔日一早卫衍陪着他一道坐马车到宫门口,交代道:“你身子刚恢复,坐车进去吧。”
虽然邢辰修有乘马车入宫的特权,可与卫衍一起时,大多是两人一同步行入宫,邢辰修闻言刚要拒绝,就听卫衍道:“乖,别让我担心。”
要出口的话就这么又原封不动地被咽了回去,顿了顿,邢辰修有些无奈道:“这哪是我管着你一辈子,分明是要让你管一辈子了。”
若说这世上,能让邢辰修言听计从的,除去卫衍,再找不到第二人了。
卫衍笑着捏了捏他的手:“我也让你管,但这几天刚痊愈,还是稍微注意些别累着,以后还有的是机会陪我走这段路呢。”
“好吧。”邢辰修这才点头,乖乖应了。
卫衍下了车,还未走远,就见几位同样刚从自家马车下来的大臣朝他这头走来。
“这不是卫将军吗?今日怎么坐马车来了?”
卫衍眉一皱,刚刚与邢辰修一起时的温柔已不再,问话这位乃宰相之子,目前在吏部任职,卫衍自认与对方不过点头之交,实在熟稔不到攀谈的程度,但对方既然开了口,他还是认真打了招呼。
“听闻卫将军前段日子都在府中照顾王爷,也不知王爷身子如何了?”那人笑了笑,不等卫衍回答,直接又冲旁人道:“想来卫将军也是好福气,在那北境荒芜之地也能结识辅政王爷,娶了王爷,这官也升了,儿子也有了,时不时还能以照顾王爷为由休息几日,这我们可就没这福分了,就不知卫将军有没有什么经验可传授,怎么才能捕获这公主啊王爷啊的心?”
圣上刚肃清过朝野,将所有陈司之流除去,余下大多是宰相扶持上来的门生,自然唯公孙家马首是瞻,宰相有心制止这样的风气,但毕竟年事已高,私心也希望替自家儿子铺平道路,便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放任着。
卫林虽贵为侯爷,但武将出身的他对这些党派斗争向来十分不屑,卫衍也是为人正直,不喜这样拉帮结派之举,邢辰修称病不参与国事的几个月来,旁人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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