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代表他是赞同喻储溪的观点,相反的,他是觉得喻储溪太有自知之明了。
弱不禁风,不就是王爷本来的样子吗?
三人绕过主街,从一侧偏僻的小道去城门处,在出示了阆肆王府令牌之后,守卫将三人放行。
在喻储溪几人出城后不久,皇宫里的嵩宁帝喻储辛便得到了喻储溪出城的消息。
他将手中的瓷杯摔了个稀碎,像极了一头发怒的猛虎,“朕待他不薄,也未曾想要对他赶尽杀绝,但他总是要与朕作对!”
喻储辛想起什么,召了内监赵括,在他耳边耳语一阵,赵括得令退下,跪在地上的探子还未抬头,便被喻储辛送去见了阎王爷。
接近午时,又一队行色匆匆的人马出了城。出城令是皇帝手谕,无人敢质疑半分。
易了容的东方祭与柳佩佩在城西一处胭脂坊等着萧颐恩,过了半个时辰姗姗来迟的萧颐恩终于出现在二人眼前。
在二人快要将他生吞活剥的眼神中他面不改色的朝老板要了碗水,连热茶都不要。他一路匆忙赶来,喉中干渴无比。
见萧颐恩顺了气后,东方祭拿起桌上的行囊抬脚便要走。萧颐恩慌忙将人拉住。
“东方,你先坐会,没看到我这上气不接下气了吗?好歹让我缓缓啊!”
东方祭居高临下的看了他一眼,不悦道:“我已经给你缓的时间了,再说说好末时初在这相遇,你呢?硬生生拖到现在!”
“你以为我愿意啊!要不是为了你心上人,老子才不想这么急匆匆的赶过去又赶过来!”
萧颐恩倔脾气也上来了,不管东方祭还是不是自己的债主,语气也开始横起来。
谁还不是个男人了!
东方祭一听事关喻储溪,站起来又坐下,神色担忧的问道:“怀瑾怎么了?”
萧颐恩见成功引起东方祭的注意,又给自己倒了杯热茶,吹吹,慢慢的喝着,也不着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