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小王爷的安危不会有任何问题的!”
宋允敢保证,除非喻储辛派五六十个自己的亲卫前去,否则别想赢了杜蘅。
这两年喻子清的身体状况杜蘅都看在眼里。白露在手中就像喻子清的性命被自己握在手中似的,人家祖逖闻鸡起舞,他杜蘅鸡闻他起舞,每天除了照顾喻子清就是往后山抓着自己和容楚学武。
自己和容楚的功夫被他学了个一干二净,要说现在,容楚也不一定是杜蘅的对手,更别说喻储辛底下那些虾兵蟹将了!
再说他要能在东方祭的手下打听到喻子清在淮安,自己跟着容楚姓!
“话虽如此,但你知道,兄长就这么一个孩子,若是出了差错,我怎有颜面去见他?”
“我说王爷,这小王爷好端端的待在淮安呢,你能不能不要尽想一些有的没的你也看到了,小王爷那般精明,怎么可能吃别人的亏,他不把别人气死就不错了!”
宋云无奈,这喻子清这两年没少坑人,大家都看在眼里,哪怕他自己一个人待在淮安也没准是谁吃谁的亏呢!何况他还有个狗腿子杜蘅在身边,那更没有必要担心这些了。
“可是……”喻储溪还想说什么,却被宋允拦住,“好了,王爷,要是你实在担心小王爷,我让容楚回淮安帮杜蘅总行了吧?现在你要担心的不是小王爷,而是你自己!”
“什么意思?”
“东方祭将军隐瞒了自己的行踪,倒是把你的捅了个一干二净,你刚进了长安城的大门,宫里头那位就知道了,现在啊,怕是已经来府里请你入宫了!”
宋允靠在门上满脸不屑的说道。东方祭说的没错,文苑王爷出事之后阆肆王爷消失了两年余,嵩宁帝的眼线探查不到任何关于阆肆王的消息,却在两年之后风平浪静的一天突然回了长安城,估计此刻连杀了阆肆王爷的心都有了,只可惜碍于情面,还不能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