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了一把,却发现满手都是血,他大喊一声“祁珩”,便惊醒了过来。
眼前还是祁珩的房间,旁边的人正安静地睡着,没被自己吵醒,他擦擦脑门上渗出的汗,叹了口气。
“怎么了,做噩梦了吗?”祁珩在听到他的叹息的下一秒钟,睁开了眼睛。
“嗯,梦见你不要我了,对我冷冰冰的,把我吓死了,我就醒了。”喻子清有些模棱两可地道。他记得以前有人说过,梦见白色的东西和乌鸦,不是什么好兆头,但封建迷信不可取,还是放在心里便好了。
“别胡思乱想了,我的心里除了你,再无他人,除非你自己离开,当然,我也不会放你离开。”祁珩摸摸喻子清有些发红的脸,“今晚,别回去了。让杜蘅自己回去吧。”